那刻,晏聽禮表現得像發現新大陸的小孩。

“更多了。”

他突然又開始生悶氣,不高興地說:“以前的都浪費了。”

“應該全喂給我的。”

從此以後。

晏聽禮學會了所有下.流話。

並且,他的道德底線,能支援他一次比一次更沒下限。

全遮光窗簾,擋住外面明亮的光線,讓室內還保持如同暗夜般的烏黑。

時歲睜開眼。

屬於昨夜不堪回首的記憶,立刻幀幀映入腦海。

她骨架小。

也瘦。

晏聽禮能隔著肚皮撫摸到輪廓。

讓她對著鏡子看,小聲說:“看,小禮都到這裡了。”

她閉眼不看。

他手就狠狠按那塊。

也在那瞬間。

時歲尖叫。

淅淅瀝瀝。

然後她羞恥地哭了。

晏聽禮愉悅地吻她。

看似是溫柔解意的安慰,其實是野獸得逞的吐息。

“寶寶好會.噴.。”

他第一次喊她寶寶。

這個普通情侶最常見的稱呼,卻讓時歲恨不得把他的臉撓花。

晏聽禮照常沒醒,抱著她,呼吸綿長地拂過脖頸。

時歲便摸出手機,看了看微信訊息。

昨天她就做好晚上不回家的打算,提前在群裡和父母說過。

但她當然不好意思說過來晏聽禮這邊住。

只和他們說,要跟晏聽禮去郊區的溫泉度假村度假,可能晚上不回去。

時歲點開家庭群。

父母沒問什麼,她便放心地退出。

正要繼續看訊息。

旁邊傳來道晏聽禮剛睡醒的嗓音,顯然是偷看了她的群訊息:“撒謊。”

“明明是和我做.愛。”

“做了一晚上。”

時歲耳根發燙。

實在受不了,肘擊過去:“我總不能直接和他們說這個吧。”

晏聽禮嗤笑:“去溫泉酒店我們就不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