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歲感到不安,卻不願露怯。

要分手的決心超越了一切:“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當分.手.炮了。”

晏聽禮頭也埋在裙擺下。

聽到這話,他也沒什麼反應。沿著小腿往上親,時歲被他詭異的動作弄得渾身發毛,想要踹開,晏聽禮陡然加大力氣。

一把按住。

“強迫嗎。”他氣息輕輕拂過,笑了聲,語氣卻沒半點溫度:“強迫為什麼還能流這麼多?”

時歲死死咬住下唇。

“是天生的嗎?”他用好奇的語氣。

他發絲蹭到她腿側肌膚。

嗓音含糊。

水聲,吞嚥聲。

每一絲動靜都被放大。

他向來有無數種方法磋磨她。

時歲蔥白手指握緊又松開,硬是不發出一點聲音。

“我問你呢。”晏聽禮的語氣陡然變冷。

伴隨重重按下的指腹,引得她渾身顫慄:“是天生的嗎”

時歲出了渾身的汗。

喉間也因為難耐而口渴,知道他刻意的惡劣,她便也承認:“是,天生的。和你分手以後,和誰我都能——嗚。”

後面的話她沒能說完。

因為晏聽禮抬頭看她的眼神已經可以用恐怖形容,戾氣橫生。

他有心懲戒的時候,時歲是完全鬥不過他的。

常年握筆。

晏聽禮的指腹有一層薄繭。

他指骨又出奇得長。

熟知她每一個敏感點。

重重碾過,蹭過的時候。

時歲連骨縫裡都泛起一層酥麻。

晏聽禮漫不經心地看她,看她淚水盈睫,雙眼籠罩一層霧。

又突然抽空。

時歲被不上不下吊在原地。

手摳在他肩膀。

像急切,像難耐。

晏聽禮冷冷道:“不許高。”

時歲輕輕吸氣。

羞恥又難受。

以沉默對抗,指甲抓破他後背。

“想不想要?”他毫無感情地問她。

時歲咬牙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