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劉玉柱眼裡的兇光一冒,隊長涼得意心裡哆嗦了一下,完了,他剛才為了保命,說錯了話。

劉玉柱才是馬蘭花心心念唸的男人,他這樣說,不是找死嗎?

壞了,他還以為馬蘭花死了,劉玉柱和紅果一起出去那麼長時間,兩個人早就搞到一塊去了。有了新人,劉玉柱早該忘了那個舊人。

唉,他怎麼忘了這事呢?

“紅果,救我。”

隊長朝紅果叫。

紅果被綁成了棕子,到現在還沒解開,人還躺在地上,她恨隊長還來不及,當然不會救他。

“這是為蘭花的。”

啪,一磚頭砸在隊長右手上,立馬五指血肉模糊,隊長慘叫一聲。

“這是為紅果的。”

啪,又一磚頭砸在隊長左手上,又一片血肉模糊,隊長又慘叫一聲。

“姐!”

隊長的慘叫讓小梗清醒過來,她一醒來,就看到這樣一場戲,嚇地趕緊跑到紅果身邊,扶起紅果,給她解繩子。

“這是為——”

劉玉柱的磚頭朝著隊長頭上砸去,這一下子非得要隊長腦子開花不行。

隊長涼得意一看,這個劉玉柱,這是要他的命啊,這時候,啥也顧不上了。

“紅果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你要砸死我,孩子就沒爹了。”

劉玉柱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

紅果懷孕了,天哪?

怎麼可能是這個糟老頭子的種?

劉玉柱的目光落在紅果的肚子上,微微突起的小腹,看那樣子,也就兩個月左右的樣子,一想到兩個月這個敏感的數字。

劉玉柱全身都在發抖,老天爺,不會這樣對他吧?

如果紅果懷的孩子是這個糟老頭子的,那紅果就被這老頭給強了。

他劉玉柱的馬蘭花,他劉玉柱的涼紅果,都被這糟老頭子啃過了。

劉玉柱的憤怒到達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