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連別動兩個字,都能說的這麼娘。

閻辰北想到,如果在戰場上,激烈的白刃戰,楚軍醫拿著槍,對準敵人,也用這樣的語氣說著別動兩個字。

那場面?

哈哈哈。

想想都激動人心。

哈哈哈。

閻辰北笑地簡直停不下來。

(閻辰北若是知道了楚軍醫竟然是七七的前男友,他還會笑這麼浪嗎?哈哈)

“還是傷得輕。”

楚佳南當然想不到,閻辰北為什麼而笑。

只是本能地,覺得這傢伙的笑聲,特別刺耳。

罵一句還是傷得輕,這已經是楚佳南所有的修養裡,最難聽的話了。

他是一名醫生,醫生的天職就是治病救人。

雖然很煩閻辰北。

楚佳南還是精心綁好了繃帶。

“院長同志,那位楚副院長,還是請來給我們首長看看的好。”

張靜文聽了楚佳南剛才的話。

心裡也是犯嘀咕。

閻軍長傷重。大家都知道。

他們走之前,一定得把醫生這事,安排好。

“同志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盡力。早日把首長治好。”

“一個神經病。”

楚佳南嘀咕著,端著一盆剛擦洗好的血水,往外走。

他自幼被爺爺培養的習慣。

自己做的手術,自己收拾現場。

爺爺反覆交代過,像這樣的血水,要親自去倒掉,不能假於他人之手。

一來,倒血水的時候,可以觀察血水裡沉下來的東西,進一步判斷傷情。

二來,也是不給對手,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你?”

尖下巴頦兒,靈動的雙眸,微黑的面板。

跟在一名軍人身後,匆匆走來的這個丫頭,不是七七嗎?

楚佳南心裡一陣悲傷。

經了那麼多事。

他和七七再也回不到從前。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