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聽這新娘子說話,怎麼聽也不像個瘋子啊!

“從說媒到結婚,後孃連個面都不露。這糟蹋人也得有個度。現在又不參加我的婚禮。這不是擺明了,不認我這個兒媳婦嗎?既然後娘不肯認我,我也不能硬湊上去,認她這個婆婆。現在,如果涼山親孃不嫌棄我。我就一輩子認她是我婆婆。”

“你這孩子,你娘要是不死,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

夏婆婆實在忍不住了,哽咽著說。

綵衣的話一落音。

人們又議論起來。

這一次,馬蘭花做的太過份了。

虐待了涼山和七七那麼多年,現在兒媳婦還沒過門,就想給個下馬威。

真不是個東西。

人們一議論,馬歡喜坐不住了。

灰溜溜地從人群裡擠出去,禮也不隨了,直接回家了。

事情就這樣定了。

“一拜天地。”

喜總大聲地喊著。

涼山跪在地上,誠懇地磕了個響頭。

新娘子綵衣被扶著,也跪在旁邊,跟著磕了一個頭。

“二拜高堂。”

喜總說到二拜高堂的時候。

涼山和綵衣一起跪在地上,衝著涼得水,和抱著牌位坐在椅子上的七七,磕了個響頭。

“給公婆端茶,要改口費。”

喜總的話一落音。

馬大娘趕緊端上茶水。

馬大娘把茶水放到綵衣手裡,扶著綵衣,走到涼得水面前,綵衣跪下,雙手遞上茶。

“爹,你喝茶。”

“唉。”

涼得水應一聲,把個紅包放到馬大娘端著的茶盤上,明知道這是喜事,不該哭的。還是不由流淚了。

山子能娶上媳婦,他就是死了,到地下,也有臉見山子娘了。

“娘,你喝茶。”

綵衣雙手端著茶,跪在地上,敬過來。

七七抱著孃的牌位,也跪在地上。一手接過茶。放到茶盤上,再把紅包放到茶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