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以後,顧老爺子的警衛員和司機就沒有了蹤影。

等到下午三點,顧老爺子看了看天色,起身說要告辭。

福伯和福嬸,顧梓鑫和毛豆豆把老爺子送到巷子口。

顧老爺子的車依舊停在老地方,警衛員和司機都坐在上面,四個人才鬆了一口氣。

顧老爺子剛上車,警衛員就遞過來一個盒子,顧老爺子開啟看了一眼,慢條斯理的遞給了毛豆豆,“初次見面,也沒有什麼好送給你的。

這是我以前帶過的小物件,你且留著,就當我的一個心意吧!”

毛豆豆一臉懵逼,抬眸看了看顧梓鑫。

顧梓鑫輕咳一聲,毛豆豆就在顧梓鑫的授意下,接了過來。

顧老爺子笑了笑,“下次有時間,再約個地方,好好吃個飯!”

顧梓鑫握著毛豆豆的手,笑著說好。

老爺子就心滿意足的走了。

等老爺子的車消失在視線裡面,顧梓鑫才指了指毛豆豆手裡的東西:“我家祖傳的玉鐲子,傳給長子長孫媳婦的。”

毛豆豆:“.......”

她是誰?她在哪兒?她做了什麼?

手上這玩意兒突然之間有些燙手。

“顧爺,這個能還給你嗎?”

顧梓鑫傲嬌的昂起頭,“買定離手,恕不退還!”

你這麼任性,咱們還能做朋友?

友盡!

毛豆豆還不回去,只能接著。

她每每想到自己手裡拿的,這是顧家傳給長子長孫媳婦的玉鐲子,就覺得手裡的小盒子有千斤重。

戰戰兢兢的捧回家,毛豆豆幹脆利落的把這個盒子放在櫃子最底層,壓箱底了。

看著毛豆豆那樣子,顧梓鑫忍不住好笑,卻也沒有告訴毛豆豆,這個被她束之高閣的玩意兒的市價並沒有她想的那麼高。

反正,對於他來說,這玩意代表的只是顧老爺子肯定的態度,遠遠超過了它本身的價值。

反正,東西給毛豆豆了,她要怎樣,都是她的事兒了。那怕摔成八瓣,他也由得她。

在他心裡,死物哪有活人重要。

長子長孫什麼的,意義並不大。反正,家裡又沒有皇位需要繼承。

只不過有家裡的肯定和支援,特別是老爺子的支援和肯定,他和毛豆豆之間會少走不少的彎路而已。

晚上還有訓練,顧梓鑫看著毛豆豆把盒子收好,又去毛小丫家裡蹭了一頓飯,把毛豆豆送到醫院,這才轉身去了營地。

剛到營地,監獄那邊就打來了電話,說是白昌建想要見他。

白昌建作為某境外集團的二把手,手裡面的絕密資料不要太多。

他叫囂著,自己有緘默的權利,顧梓鑫不過來,他一句實話都不會說,監獄方面只能配合著給顧梓鑫打電話。

顧梓鑫為了顧全大局,還是去了。

看到白昌建的時候,顧梓鑫還真有些認不出了。

一身囚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一頭長發七零八落的散在四周,眼神空洞,滿臉的戾氣。

不過幾天時間,白昌建就從那個一襲連衣裙,走路帶香風的精緻女孩子,變成了這副模樣。

顧梓鑫也是很意外了!

“喲!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啊!”

白昌建惡狠狠的盯著顧梓鑫,冷冷的說道:“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有落井下石的嫌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