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夜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北邊一青年宮發生了火拼,槍、刀等等武器都派上了用場。

樊隊說,這事兒他拿不了主,還得請顧隊出馬!”

顧梓鑫一聽這話,皺了皺眉頭。

他大踏步的朝著營地走去,一進辦公室,就給了樊宇一腳,“不就是一群地痞流氓,老子不信你還拿不下來了。

屁大點事兒,居然找人把我叫醒。

不知道老子睡個好覺特別難?”

樊宇生生受了一記,苦笑著把一沓資料擺在了顧梓鑫的面前。

顧梓鑫一目十行的看了過去,撇了撇嘴。

顧梓鑫完全沒有料到,朗朗乾坤,天子腳下,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不過是兩個青年人,在青年宮門口因為買門票的小事兒發生口角,就能引發一起惡性鬥毆事件。

若只是打打鬧鬧,推推攘攘也就罷了。兩夥人居然將事情愈演愈烈,最終升級為火併。

而且,槍、刀等等武器都派上了用場。

在激戰中,一邊的頭目李傑用鋸短的獵槍將一個外號叫飛哥的小頭目右腿踝部擊成粉碎性骨折。

這還不算完,他又用刀片將小飛的左腳跟腱割斷。

雙腳被廢掉什麼的,飛哥的兄弟絕對不能忍啊!

飛哥的馬仔就一氣之下,開槍幹掉了李傑的一個小弟。

一死一殘,事情可就鬧大了。

這種動刀動槍的事兒,社會影響力特別惡劣,也就難怪會從地方上非要扯上他們特種大隊。

這是知道顧梓鑫天不怕地不怕呢!

看是看過了,顧梓鑫卻還是沒有鬆口,冷聲說道:“不就是個打架鬥毆的案子,地方上的事兒,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樊宇嘆了一口氣,“只是這樣也就罷了。

關鍵是兩邊的打鬥、射殺都是速戰速決,分工明確,交叉作案,幹完立刻就撤,具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並不一般人所為。”

顧梓鑫挑了挑眉,“平時在爺面前跳得三丈高,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

遇到個行家裡手,就慫了?

爺又不是他們親爹,還得上趕著給他們擦屁股?”

顧梓鑫的話,說到了樊宇心坎上。

可有些話顧梓鑫說得,他樊宇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