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多花了一大筆錢,白麗莎的鬱悶可想而知。

她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毛豆豆身上,毛豆豆登在醫學雜志封面上的照片,被白麗莎做成了靶子,掛在牆上。

不過一天,毛豆豆的臉上面,就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樸翠毫無所覺的和樊宇深入瞭解的時候,毛豆豆卻在維持著家和醫院兩點一線,保持著誘餌的自覺。

毛豆豆的名聲遠揚,作息太規律了,很快就被人給盯上了。

顧梓鑫只當沒有發現,只讓人遠遠的盯著,佈下天羅地網,準備反過來釣個大魚。

為了毛豆豆的生命財産安全著想,顧梓鑫強迫自家小姑娘把早就荒廢得七七八八的防身術撿起來。

不過,效果並不怎麼好。

手把手教學的結果,往往擦槍走火,教到了床上。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當事人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管是跟蹤毛豆豆的螳螂,還是尾隨螳螂的黃雀,都被這一把一把的狗糧塞得夠嗆。

顧梓鑫這樣的高調,氣得白麗莎後槽牙直癢癢。

她身處地獄深淵,顧梓鑫卻在陽光下高調的幸福著,白麗莎的心裡,就像住了無數只小老鼠,百爪撓心。

她恨不得立刻處理掉毛豆豆,可拿著訂金的那群家夥卻一點都不著急,不停的跟她說著,“時機不對!”

不就是處理掉一個弱女子,還要找什麼天時地利人和?

白麗莎恨不能自己親自上。

二月初二,龍抬頭。

京城下起了濛濛細雨,顧梓鑫和毛豆豆昨晚鬧得太厲害,今天難得的起晚了。

毛豆豆一邊嚷嚷著來不及了,一遍抓著顧梓鑫的車鑰匙就要往外沖。

她還沒有拉開車門,就被顧梓鑫給拉住了,順勢就地一個驢打滾。

毛豆豆還沒有反應過來,顧梓鑫車子的後視鏡就應聲而碎,玻璃散落一地。

毛豆豆被這個場景給嚇懵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行兇?

毛豆豆無助的揪著顧梓鑫的衣襟,不知如何是好!

顧梓鑫一隻手攬住毛豆豆,安撫著受驚過度的小姑娘,一邊確認嫌疑人的位置,並用手勢告訴他的戰友。

子彈是從旁邊一棟樓的樓頂射過來的,顧梓鑫的戰友抵達的時候,兇手已經跑了。

顧梓鑫憑著自己的耳朵,還是快速的鎖定了對方。

三樓四室,隔著牆壁都能聽到比別人跟急促的喘息聲。

就是他!

顧梓鑫發出指令,三樓四室的門應聲而破。

兇手還向做最後的負隅頑抗,顧梓鑫卻已經找到了他行兇的證據藏在床底,帶著消音器的步槍。

人最終還是被拿下了,審訊起來,卻有些困難。

顧梓鑫看著這個局面,萬分焦急。

等兇手供出幕後主使,白麗莎只怕是跑得連影都沒有了。

他不能忍受這丫的再一次逃出自己的掌心,留給自己一個囂張的背影。

他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