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的都是明面上的人情,留下來的,才是真朋友。

舒曼和嚴華張羅著找了個會所,一夥人玩著臺球,一夥人玩著麻將。

顧梓鑫拿著球杆,很快就打入了毛豆豆的朋友圈。

其實,也並不複雜。

舒曼和毛豆豆共同的朋友,也不過高中時期的嚴華和喬志強嚴華同學已經被歸類為舒曼的家屬了);舒曼大學寢室的舍友;和倆姑娘一起做唱片的幾位;嚴華的團隊……

反正,以顧梓鑫的能力,不過一個小時,就記了個七七八八。

在去牌桌子上混了一圈,就順利的以寵妻的形象,打入了毛豆豆朋友圈的內部。

毛豆豆看著其樂融融的畫面,努力的告訴自己,不是自己太無能,只是敵軍太強大。

舒曼走過來,拍了拍毛豆豆的肩膀,感慨道:“眾叛親離的感覺,怎麼樣?”

毛豆豆把頭靠在舒曼肩膀上,嘆息了一聲,“我的心好痛!”

舒曼呵呵一笑,“沒關系,痛著痛著就習慣了!

作為過來人,我不也對你寬宏大量了嗎?

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和我一樣仁慈的原諒他們的。

畢竟,他們也是為你好!”

毛豆豆聽了這話想打人!

“曼姐,這個事過不去了,是不是?”

舒曼聳聳肩,“也不一定。

也許,那天把你送進婚姻的殿堂,我就心滿意足的收手了呢!

雖然我很懷念我幼稚的少女時代,但我也很希望有人陪我一起進入已婚少婦的行列。

說不定,你結了婚,就能有創作靈感,給我一個打翻身仗的機會了呢!

嚴夫人畢竟不如舒小姐好聽,不是嗎?”

這話好有道理,毛豆豆居然無言以對!

難道,把她嫁出去,就是那麼眾望所歸?

看著一屋子的火熱,毛豆豆扭過頭,認真的看著舒曼,“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一個瞬間,讓你會有結婚的沖動?”

舒曼挑了挑眉,“怎麼,你想要試試?”

毛豆豆揉了揉太陽穴,“在一起這麼多年,大家都覺得我們很合適,顧梓鑫也提過好幾次,我也知道我們遲早都會在一起。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差點什麼,鬼使神差的就是不想點頭。

我很忙,他更忙。

聚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少,也不知道怎麼談這件事兒,只好找你這個過來人打聽打聽。”

舒曼拍了拍毛豆豆的肩膀,嘆了一口氣,“雖然我是個過來人,可我也沒有什麼好的建議給你。

畢竟,我不是你,嚴華也不是顧梓鑫,我們的情況不一樣,遇到同樣的事情,處理方法也不會一樣。

不過,我可告訴你。

不要想太多,跟著你的心走,就行了!

道路曲折漫長又怎樣,你又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總有辦法解決的。”

毛豆豆聽著舒曼的話,似懂非懂。

牌桌子上的顧梓鑫,拿牌的手抖了抖,自摸的牌掉在了牌桌子上。

嚴華看了他一眼,小聲問道,“怎麼了?”

顧梓鑫把嚴華拉過來,按在椅子上,笑著說道:“狀態不對,你來吧!”

自摸也能打出去,的確算是狀態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