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下來起碼要一兩千塊錢,夠自己半年的生活費了。

這還不算,試完衣服之後,蘇睿讓服務員又給他們備了一套,說是兩套換著穿。這麼慷慨大方,連老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非要給人家寫個欠條。

置辦好衣服之後,三人開車回店裡接小黑。蘇睿告訴他們,這幾天暫時不會有客戶過來,讓他們先適應下店裡的氛圍。

兩人現在迫不及待地等蘇睿給他們安排點艱鉅的活兒幹,不然對不起身上這身昂貴的工作服!

一連幾天都是早上8點到店裡,晚上10點下班回家。店裡其他工作人員都是兩班倒,忙的時候還要加班。老王和梓楊兩人在一旁看他們忙,自己閒的蛋疼。

老王還好,偶爾還會開車去進貨,送蘇睿去辦事什麼的。

梓楊完全就是個多餘的存在,在二樓一本正經地坐了兩天,每天都是度日如年,比上枯燥的數學課都難受。

雖然蘇睿跟他說不用一天到晚在店裡盯著,沒事的時候可以出去轉轉,或者在她的辦公室裡看看書、聽聽音樂什麼的,但是梓楊怎麼好意思?別人都在忙就他在那遊手好閒?就算裝也要裝出個幹活兒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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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艱難地熬了兩天,終於有任務了。

蘇睿給老王打電話說,上班的時候順路去接一個人,是香港老闆的貴賓——現在那輛商務車已經成了老王的私駕,每天上下班都開著。

到了蘇睿說的地方,老王靠邊停車。梓楊從副駕上走出來,前後瞅了幾眼,只見路邊樹下有個頭髮花白的老頭正悠閒地乘涼,剃一個平頭,身材矮墩墩的看起來挺壯實,穿著一件白色對襟褂,手裡拿著一把摺扇,打扮相當樸素。

梓楊不禁有些納悶,這就是一個乘涼的普通老頭而已,大街上到處都是,應該不是蘇睿說的那個客人吧?

在旁邊猶豫了半天,始終沒敢上去搭訕。心裡對自己說,再等一會兒吧,也許要接的人還沒來。

那老頭似乎也根本沒注意他,眯著眼睛,悠然地搖著扇子。過了一會兒,從兜裡掏出一枚錢幣,錚地彈起來半尺高,用手掌接住,大拇指一彈,又錚地彈起。在那一拋一接地玩了起來。

梓楊看到他手中那枚錢幣的樣子,眼睛一亮,走上前去問道:“請問,您是葛先生嗎?”

老頭把錢幣收回兜裡,卻不搭話,用眼睛斜睨著他。

梓楊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從兜裡也掏出一枚一模一樣的銅錢,這是蘇睿之前交給他的。

老者掃了一眼他手中的銅錢,點點頭,徑直向商務車走去。

梓楊連忙跟上去給他開門,那人大搖大擺地坐上去,連聲謝謝也沒說。

一路上三人無語,那老者大馬金刀地坐在後排座椅上,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窗外。老王跟梓楊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裡都是話。

到了咖啡坊,老王直接把車開到後門,梓楊帶著老頭透過隱蔽門走上樓梯,一直把他讓到掛著“聽雨軒”銘牌的包廂裡。

那人揹著手在房間裡四處打量一番,自顧自地從架子上拿起茶葉和器具,坐在茶座旁嫻熟地泡起功夫茶來。

這期間,那姓葛的老者一句話也沒說,梓楊一句也不敢問。此人看起來雖然打扮平常,但是舉手投足間卻透出一股大家之氣。梓楊覺得系裡的院長都沒他這麼氣派。

梓楊看他埋著頭在那泡茶,也慢慢地退出門外,把門關好。

雖然“接人”的整個過程很簡單,但是梓楊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

在樓梯口旁邊的休息臺前坐了會兒,正支著耳朵留神聽雨軒裡的客人是否在喚自己,突然大堂的樓梯下面蹬蹬蹬有人上來。

梓楊忙起身立在旁邊,不一會兒,只見從樓梯口冒出一個鋥亮的大光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揹著一個黑色的皮挎包小跑了上來,裝扮甚是土豪——脖子上套一個大金鍊子,手腕上金串子,手指上金戒指,身上穿著綢緞襯衫,看上去就像菜市場賣豬肉的暴發戶。

“先生您好,這裡是vip包廂,請您出示一下證件。”梓楊不卑不亢地說道。

光頭上下掃了他一眼,從兜裡掏出一枚銅錢扔給梓楊。

梓楊伸手接住,只見這枚古錢幣跟那個葛姓老者之前彈的那枚模樣相似,正面端麗楷書寫著四個字“至正通寶”。

梓楊從自己口袋裡掏出蘇睿交給自己的古幣,將兩枚銅幣放在一起比較,幾乎一模一樣。點點頭,把銅錢還給對方,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光頭大搖大擺地跟著梓楊進了聽雨軒,一進門看到低頭坐在那裡泡茶的老頭,抱著雙拳大聲招呼道:“哎吆,葛老大駕光臨,未曾遠迎,真是失敬失敬!”

那葛老也抱拳道:“好說好說,來,嚐嚐我泡的功夫茶。”雖然嘴上客氣,卻坐在那裡沒動。

梓楊在門口稍一停頓,看他們沒有招呼自己的意思,就悄悄地退出來,把門關好,裡面的聲音瞬間變低了很多,看來房間還特別做過隔音效果。

梓楊站在樓梯口愣了一會兒,不知道自己該幹嘛。

他們是誰?等會怎麼招待他們?蘇睿怎麼還沒來!老王那傢伙死哪裡去了?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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