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 恐怖儀式(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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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裡希.哈勒用德語和藏語大聲喊著:“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不一會兒,拉孜土司帶著一大幫人,擎著明晃晃的火把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土司看著躺在地上的管家,又驚又怒。打狗也要看主人,招呼都不打就把管家給傷成這樣!
管家躺在地上本來又驚又嚇又痛,一條命已經去了七八成,看到主子來了,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也不知從哪來一股力氣,兩隻手撐著地就爬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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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爬,嘴裡連哭帶喊:“老爺,老爺,他們在舉行邪惡的儀式,他們,他們是惡鬼,他們在偷我們的靈魂,他們……”
嘴裡含混不清又哭又喊,到底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畢竟這樣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經歷,沒什麼經驗,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兒來形容。
“土司老爺,我們借一步說話。”海因裡希.哈勒脫掉身上的白大褂,鎮靜地對土司說道。
“老爺,老爺不要聽他的,他要害你。”彭扎終於爬到土司跟前,兩隻手抱住了土司的小腿。
“土司老爺,這邊。”海因裡希.哈勒走向了旁邊一塊空地。示意手上沒有武器。
哼,老爺我人多、槍多,諒你也不敢怎樣。事已至此,土司老爺仍然不相信這批有誠意的客人對自己會有什麼加害之心。腳一抖甩掉彭扎,走上前去看這個哈勒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哈勒俯首在土司耳邊,兩個人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剩下的兩撥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喘大氣,手裡的武器都指著對方。唯恐老爺喊一聲開火,敵我雙方就要血濺當場。
很明顯土司老爺這邊人多勢眾,但是哈勒這邊的人佔據了有利地形,隨員們有人躲在門後,有人站在二樓居高臨下,從架勢來看,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表情都很鎮靜,沒有像護院隊那樣神色惶恐。
手裡端著的槍也很奇怪,比他們的叉子槍要短很多,兩手握著正好端在胸前,看起來很有威懾力。
哈勒跟土司耳語了一番之後,土司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但是顯然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憤怒。
他對手下揮揮手,示意把槍放下,哈勒也示意自己的隨員把槍都收起來。
哈勒對土司老爺又耳語了一番。土司老爺警惕的從洞開的大門望向廳內。
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大廳裡的情景,案板上躺著一個正在蠕動的殘軀,柱子上鎖著三個正在掙扎的“殭屍”。
土司老爺往後退了幾步,顯然這番景象讓土司老爺非常震驚,當下連連搖頭揮手。
原來,這個哈勒對土司老爺解釋,他們的隨從在深山裡遇到了邪魔,沾上了汙穢的東西,他們正在想辦法醫治,如果土司老爺給他們時間的話,他會找到對付邪魔的辦法,並且幫助土司祛除邪魔,以絕後患。
土司老爺臉色凝重,顯然對這番話並不買賬。
低聲對哈勒說了幾句話之後,命令自己的手下退出碉房——但是圍在附近,不許任何人進出。
瞅了瞅躺在地上的彭扎,安排人先把管家抬出去救治。
護院隊的火把把碉房周圍照的燈火通明,土司調來了更多的人手,把碉房圍的水洩不通。
哈勒意識到情況不妙,土司老爺真生氣了,看來此地已經無法久留,當下只得安排隨行人員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遠遠看去,碉房裡人影綽綽,忙忙碌碌。
有幾個隨從端著槍,從碉房的視窗裡冷冷地看著眾人,雙方仍是劍拔弩張。
在一片緊張的氛圍裡,終於等到了黎明的陽光升起。
天亮之後,洗漱完畢的土司跟被擔架抬著的管家帶著隨從來到碉房門口——彭扎的傷勢並不重,子彈從他的小腿穿了過去,是貫穿傷,沒有傷著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