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很有禮貌的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偶爾在梓楊交代不清的地方問幾句。對於滿桌的酒菜只是淺嘗輒止。

聽到最後,張教授問,“你說廟裡的老人交給你幾張皮紙?”

梓楊道:“恩恩,那幾張皮紙年代久遠,我怕損壞就找地方好好地封存起來,一直沒動,等小黑以後長大了交給他。”

看著教授的表情有些失望,梓楊最後禮貌地跟了一句“怎麼教授想看嗎,我沒帶在身邊……”

――當然只是說說而已,老人託孤後他謹記教誨,除了在場的幾人外不給任何人看,即使張教授是阿衝的師傅也不可以,不能違背對老丈的承諾。

張教授非常有涵養,失望的神情一瞬即逝,笑著道:“算了算了,既然是老人特別交代的,你還是好好地收藏為好。”

“來,嚐嚐這個,我看你剛才光顧說話了,也沒怎麼吃……夠不夠?要不要讓服務員再加幾個菜?”這話是對著老王說的。

這滿桌十幾個人當量的酒菜,已經被老王和小黑消滅的七七八八了,小黑雖然個子小,但是一個人也能頂兩個大人的飯量,老王更厲害,一個人能頂兩個小黑的飯量。

老王好歹也知道要臉,連連搖著雙手道:“不急不急,吃完再加。”

接下來就是閒話家常,張教授很隨意的問問老王和梓楊家裡的情況,對於小黑倒是隻字未提。

個把小時的功夫,眾人已經吃飽喝足,老王滿意地拍著肚子打著飽嗝,撐得腿都翹起來了,坐在椅子上跟個大蛤蟆一樣。

教授清了清嗓子道,“我這次來呢是順路,正好在h市轉機。南方一個地方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特地請我親自處理一下。明天早上就走,我聽剛才你們的意思,對於旅遊啊探險啊挺感興趣,不錯,年輕人有冒險精神是值得表揚的。”

頓了頓又說道:“如果你們有時間的話,這次倒也可以陪我一起去漲漲見識。我估計最多幾天就回來。”

梓楊道,“漲見識是肯定的,教授身負奇才,能一睹風采是我們的榮幸。肯定比在學校裡學到的東西多,時間上我們也充裕,只不過……”說著跟老王對視一眼,接下來的話不好意思開口。

“我們窮,來回車票能給報嗎?”老王很直接!

“哈哈哈,”教授爽朗地大笑起來,“小夥子性格直爽,我喜歡。這次行動我們也非常重視,對方單位專機專車包接包送,食宿也都是對方安排。”

老王一聽喜上眉梢,又有機會出去遊玩了。還有幾天就開學了,這傢伙倒是一點不把五門課補考的事情放心上。

梓楊尤其高興,這幾天的開銷如果能省下的話對自己的經濟是個極大的緩解,老王跟小黑兩個人吃飯實在是太能造了,自己的半臺主機已經被他們吃掉了。

教授這次過來還順帶給小黑準備了一件禮物――戶口本,上面的資訊資料一清二楚煞有其事――神通廣大的教授竟然給他弄了一套正式的身份檔案。

老王看了咋舌道,“跟真的一樣!”

教授笑道,“確實是真的,聽阿衝介紹了小黑的情況,我也知道你們兩個大學生帶一個溝通不便的孩子不容易,特意託人到小黑的老家給辦了一套證件,由於他情況特殊,這之前官方並沒有他的資料,上面的資訊是根據阿衝的描述填了個大概――這也算公事靈活辦。”

雖然教授輕描淡寫,但是梓楊也知道這番曲折有多麼不易,心中對神通廣大的張教授又增添了一份敬意。

不過看了身份證上的名字又有些哭笑不得,黃小黑……

當天晚上回去,簡單地整理了點私人東西,無非是準備下身份證件、帶兩件換洗的內衣褲什麼的。

第二天凌晨,天還未亮眾人就出發了,按照教授給的資訊他們來到h市一個軍用機場,衛兵看了他們的檔案之後就派車把他們接到了一架專機上,看來教授已經早有安排。

老王一路上嘴巴不停嘖嘖嘖,“這個教授什麼身份啊,簡直牛大發了。你看,專車、專機,連衛兵看我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呢……”

天還沒有亮,趁著朦朧的夜色,兩人看到停機坪上有一架小型的商務機,飛機上教授已經在等眾人了。

除了他們幾人以外,還有教授的兩個學生,一個濃眉大眼二十幾歲的青年學生,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年輕人中少見的一套中山裝,似乎對活人不感興趣,但是對於杯子、罐子、桌子、椅子等東西卻有種特殊的感情,翻來覆去的研究。

另外一個是二十來歲的瘦削女孩子,長髮披肩遮臉看不清全容,眼神茫然,上了飛機之後就坐在呆呆地看著窗外。

教授也沒有給眾人引薦,只是簡單地介紹說,這是我的兩個學生,這是阿衝的朋友。

眼鏡男對著空氣點了點頭,披髮女沒有任何表情。

梓楊這邊也不含糊,老王鼻孔朝天,小黑四顧茫然,雙方誰也不理誰。

教授自己在位置上低頭研究一疊資料,對於這幫年輕人的人際關係是否融洽也並不上心。

喜歡我的女神是招魂師請大家收藏:()我的女神是招魂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