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聖上。”

這副模樣分明是情動了。陸天行不去看鳳夜冥透出雀躍與期待的滿足腳步,落寞地跪在地上將鳳夜冥送走。

他得再快一些,哪怕明知鳳夜冥幾乎不可能給扶雲吃那個藥,但也得今早將藥方確定下來。

鳳夜冥遣散了侍女侍衛,甚至連佈置在院外的影衛也全部撤去。

他走進房內,因過急的腳步而衣衫凌亂,反鎖上房門後看向紗簾後的內屋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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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桃香,混著腥澀微甜的氣味,還有極輕極細的吟哦聲從帳內傳出來。

鳳夜冥褪去外衫,只著裡衣坐上床榻,散亂的錦被間一具白皙的胴體泛著猶如春華的緋紅,就連圓潤的腳趾都緊繃在一起,整個人兒縮成一團拱著顫著,不時發出嗚啊聲。

“雲兒,別弄了。”

顫抖著伸出左臂,將她抱在懷中。

“這個藥哪是你能自己解決的?”

鳳夜冥笑得無奈,卻也染著沙啞的情慾。面前的人兒趴在床榻間,瀲灩嫣紅的小嘴裡吐出率性的本真,就像她現在的可愛年歲一樣純情又惹人欺壓。

竟然選擇了催情最大的藥,還一滴都不剩。

頭皮疼得哭了出來,扶雲委屈極了:“你欺負我……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牙齒敲掉?大壞蛋!鳳夜冥你這個暴君,你這個淫蕩的昏君!”

“胡言亂語些什麼?孤怎麼捨得弄疼你。”

急忙輕揉她的腦袋,鳳夜冥疑惑地看扶雲問:“孤幾時傷害過雲兒?又怎捨得將你的牙齒敲掉。”

“你就是有!就是有!”

氣憤地拿右拳錘在床榻上,扶雲張大了嘴指著自己的口腔說:“你親手一顆顆拔掉的!你就是喜歡欺負我!”

扶雲解下床頭的一段月白紗,動作麻溜地將鳳夜冥的雙手綁起來,“喏,就像這樣!”

“雲兒?”

鳳夜冥滿頭冷汗地看著扶雲嘟嘴委屈哭訴,震驚間發現她的捆綁結實難掙,完全就是用來審訊的手段。

“雲兒可是做噩夢了?”鳳夜冥疑惑地安撫她:“孤何曾那樣對過你?”

“每天晚上,白天,你想起來就有!你一直一直一直都在欺負我!”

哭得嗓子都快啞了,扶雲胡亂地抹掉眼淚。

“孤還以為,做了噩夢的只有孤一人而已。”

他的嗓音猶如月色入水般漣漪輕點,扶雲疑惑地抬頭。

“才不是夢呢。”

她委屈。

鳳夜冥分明還是那雙漆黑的星眸,冷峻的臉頰依舊英朗至極,卻是比記憶裡年輕幾分,看上去未著風霜削刻。扶雲眨著眼睛,奇怪極了,可又想不出具體是哪兒。

“夜冥?”

“嗯,乖。”

“我是不是在做夢呀?”

突然,扶雲撲哧一聲笑道,“原來你也有被綁的一天!讓你每次都綁我!”

鳳夜冥笑了一聲。

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