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可以辱你!因為只有我是你男人!”男人漂亮的面容染著深濃的欲色。

“不……”

“不什麼?差一點,辱你的就是外面那個人了!”

語氣愈發漠然,像在敘述什麼與己無甚關聯的事情,銀髮垂落在玉雕般肌理分明的胸前。從頭到腳都精緻得過分的身體,謫仙般的人物,口中卻不斷吐出最令人難堪的穢言。

“怎麼?寧願是外面的那個人也不願是我?”

身下女人意識雖然模糊,卻仍是聽進了幾分他刺耳的汙言穢語,全身無力。

淚水,沿著清麗的小臉不斷滑落。

“我說得對嗎,高貴的公主?”

此刻瘋魔了般的赤寧城主,男女之間力量的極致反差,在這一場原本就不對等的房事中,被展現到了淋漓盡致。

“你放了……啊……放了、我……”

中州公主淚如雨下,嬌軟無力地,只能哀聲向他求饒。

“放了你?”赤寧城主笑了笑,狀似溫和,卻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窗邊雨聲漸息,顯然男人這次是毫無顧忌地虐待身下的女人,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慾望,挾著滿腔的憤懣和憂慮,還有難抑的頭疾之苦,盡數都發洩在她嬌小的身子上,讓她承受他的一切,此生再無反抗他的餘地!

大約半柱香後,那股堆積了多日的慾念終於暫時發洩了些許,赤寧城主這打算放過她,激狂的神色微微褪去,恢復了一派淡然,唯有出口的話語,卻仍是那中州公主長這麼大也不曾聽過的粗豪——

“你說,你這樣魅惑人心的女子,得到你之後還會輕易放過你嗎?”

“嗚……”沈兮珞眼前發黑,快要昏死過去的中州公主,因他不堪的言辭繃緊了神經,明明將臉兒埋進了枕下,卻仍教那汙穢的字字句句鑽進了耳朵裡去,只能窘迫地輕斥,“別……別再說了……”

“怎麼,尊貴的公主,身子如此輕浮,耳中卻聽不得男人的淫詞浪語?”泠淵陌秀美面孔垂到她的耳邊去,“你以為,那些鄉野村夫在床上說的話,會比我說的……更加美妙一些?”他口中的熱氣邪肆地噴灑在她耳蝸之中間,燙得她一陣酥麻,身子也不知是否因為極度的羞恥愈發癱軟了下去,體內未得徹底紓解的慾望卻在這時泛了上來,一陣陣的瘙癢從每一寸肌膚底下升起。

“這般細皮嫩肉,想來這世間也只有公主這般的金枝玉葉,方能夠擁有了。只可惜……”撫摸著她潔白如雪的肌膚,手下得到的滑膩觸感,令人忍不住讚歎的時候,又像是不得不惋惜什麼似的,他的眸色深沉了起來,“卻仍舊只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想來,沒有男人會顧著憐香惜玉吧?”

原本溫潤清朗的嗓音,帶著長久奔波後的澀意,他的語氣涼薄,神色仍仙般淡漠,眼底的兇意卻再度燃起,將那雙清眸用大手覆蓋上,人也如大手一般,覆上她。

激烈的運動之後,男人伏趴在女人綿軟的身子上休憩了一會兒,再揚起臉來,已是吃飽餮足般,又恢復到神清氣爽、怡然自得的姿態。

所有的紛雜慾念、奔波疲倦、頭痛之疾……好似都被瞬間治癒了!他泠淵陌的身心,竟然都系在了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人身上……沾著了她的身子,和少年一般,全然失了常智,甚至,比他少年荒唐時愈發地毫無節制,毫無道理可言,只想與她交歡。

想看她如凋零的花瓣一般,悽悽婉婉,令人又喜又憐,卻恨不得盡情摧殘!終歸是讓他盡興了一回,那股子折騰她的慾念總算淡了些下來,這才看她可憐兮兮地縮在他身下,像只受了傷害的小動物似的,眼眸微微睜著,長長的羽睫偶爾顫動一下……

那身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仍泛著嫣紅,一直被綁住的小手,仍無力地掛在床頭。

他總算起了歉意,試著解開那結,卻發現已經系得死緊,深深的瘀痕從半透明的紗帳下隱約透了出來。男人手掌一揮,將那幔帳從床頭扯了下來,她的手臂總算稍微能活動一下。扶起她已然僵硬的上半身,正待讓她的胳膊垂落,好仔細些解開那繩結,突然有倉皇的腳步聲自門外響起,只聽來人年輕的嗓音甚為急迫——

“兮珞?外頭那人怎麼……你怎麼樣?!”

“你怎麼、樣……?”黑羽族少主的迫切詢問聲略微一滯。當他拖著被迷香薰得虛軟的身軀,費勁殘餘的力氣才從那妖嬈的掌櫃身下逃脫,更是好不容易才反制住了那頗有武功的淫豔女子,出門便見著了迴廊上一具面目猙獰的屍體,正是客棧後廚的夥計!

一探死因,竟是被內力均勻地震碎了全身的筋脈——因為沒有特別重的傷處,顯然不是近處襲擊,而是隔空遠遠落的掌力——這下手之人的功力之深厚,簡直令人膽寒!

那屍體就在沈兮珞的房間門外,他自是替她緊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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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房門半掩,裡頭甚為安靜,他心頭起了不詳的預感,生怕見心上人遭遇不測,匆匆跨步進去,一扇雕破圖風後的大床上光影一閃,不待他看清什麼,卻發現自己已定在原地,再不能動。

“什麼人?!”試著出聲,還好,啞穴被未被封。然而這隔空點穴的功夫,已足夠使人心驚。

顯然,那擊斃了黑店夥計的絕世高手,此刻就在屋內。

“……呵。”房間內靜了靜,方聽一聲輕笑,“少主別來無恙。”

這時的赤寧城主已經將半昏迷的小妻子塞進了被子裡,把她一身赤裸的肌膚遮得嚴嚴實實,在出手封了來人穴道之餘,還順便用了點內力,將自己尚潮溼的衣物烘乾。而後披衣下床,踩著同樣變得溫熱的鞋履,腰帶一系,銀髮一紮,又是翩翩俊美兒郎——

彷彿方才在床上行盡了淫靡之事,道盡了汙言穢語的那個人,與他赤寧城主毫無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