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不住,低頭,狠狠地吸咬了一口她雙唇!

“啊呀!”她痛得厲害,癢中帶著酥麻的感官刺激卻更是厲害,整個身子竟被他一下就玩得癱軟下去……

覺她身子又往後倒去,男人臂彎用了力,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沈兮珞已是欲哭無淚——難道,上次的荒唐事,真的又要重演一遍了嗎?

男人狂肆而貪婪地凌虐她,使得她的身子沾著男人的口津,還若有似無地飄著幽幽體香。

感覺沈兮珞在夜風中可憐兮兮地發著抖,他大男人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情慾也稍稍得以宣洩,這才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感覺那男人的強勢掠奪終於有所放鬆,沈兮珞已然絕望的心情忽又升起一線希望,只望他能淺嘗輒止,不要再做更多令人難堪的羞恥事情了。

她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下退了出來——

身後是口深井,她無路可退,只能從旁移出步子,受驚的小貓一般從“野獸”的桎梏下逃了開來……

然而沒等小獵物跑開兩步,吃人的野獸已經失了耐心。

用了點內力遠遠的就將女人推倒在地,他一邊超她走過去,一邊大喇喇地褪著身上僅餘的褲子。

等女人仰起頭,見那失了理智的“野獸”竟俯身而上,她倒抽一口涼氣,晶亮的眸子倏地睜大,為那強烈的衝擊而驚嚇在原地。

不知怎的,她腦海裡驟然出現了那日午後在竹林裡的情景……

被人姦淫凌辱的畫面充斥上腦海,再看近在咫尺的泠淵陌,沈兮珞頓時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她已經非常努力在忘卻那天的事了。原想當做個噩夢,揭過不提也便是了。

可是顯然,她的“夫君”卻不讓。

他的眼睫依舊是溼漉的,眼裡濃重的情慾一點都沒有消退。他俯身過來,先是將她壓在地上,大約是發覺沾著夜露的地面微涼,很快改而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鳳眸一轉,快步走回到水井邊,將女人擱在了井沿之上。

泠淵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筋出了問題,想也不想,薄唇湊了上去,一口含住了那粉嫩唇瓣。

“嗯啊!”

回過頭,竟見那發瘋的男人真如獸般用嘴“咀嚼”起了他的“美食”,感覺到自己的雙唇被男人溫熱的口腔整個包裹住,每一處敏感都被他的唇齒瘋狂地吮吸過,沈兮珞哀哀地向他求饒,“別這樣……不要……”

他向來是不會理睬她的任何要求的,此時此刻自然也不可能理會她的哀求。當男人熱滑的舌頭推擠進她的雙唇時候,沈兮珞的羞恥終於堆積到了最高點——

他……到底是將她當成了誰?

舌上的傷好了沒多久,血氣也未曾真正補足,她本就病弱不堪的身子本就不該受到太過強烈的刺激的。還有,井邊地面特別潮溼,她跪在上面,膝蓋一陣陣的暗疼。可那突然又發了酒瘋的男人,怎麼可能在乎這些?

沈兮珞仰起小臉又看了看天上的圓月。好似看見了那一夜,自己也是在月光下被他玩弄了個徹徹底底……

她大概,原就是如此淫蕩的女子罷!第一次被他當成別人破了身子時是這樣,第二次被歹人姦汙的時候也……竟也感覺到了一分熟悉的快感,差一點沉溺在那人的姦淫帶來的肉體刺激之中——

這也是,她會咬舌的最關鍵原因。她可以不顧倫理教條,安慰自己被人強暴不是自己的錯,可是,如果被人強暴了還會產生快感,那她,就真的對不起那個男人了……而她,不想欠他什麼……

繞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受人淫辱的窘境之中。只不過這次又換回了那個男人,她的“夫君”,每每失了常智的時候就將她當成洩慾的工具。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然而,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一次沒有死成,她不會再輕生第二次。

就隨他吧。反正她的身子也不乾淨了,不用假裝正經矜持。就算端著可笑的矜持,也只會換來更多的羞辱而已。

“嗯……”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皺著眉頭,似哭非哭。

此時此刻,只這肉體相接的觸感,是火熱而真實的,而不用去想將來亦或是下一秒,她又該何去何從……

“嗬……”男人在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

此時的赤寧城主,七八分的酒勁被冷水潑散了三四分,卻仍執意“借酒行兇”了。

如記憶中那般蝕骨銷魂……

足以一慰他半個多月來的“相思之苦”。

終於得手的男人鳳眼半闔,秀美的眉頭皺了起來。

皎潔的月光下,女人粉嫩的肌膚無處遁形。

毫無疑問,她很漂亮。

明明是張清秀的,與豔麗毫不沾邊的小臉,卻偏偏清雅秀麗得恰到好處,總引人產生些“不正常”的生理反應……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應該要怪這一副,漂亮得不可思議的美好身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