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直接把她瞬移回家的,可一看她如此,鬼使神差般,緩緩單膝蹲下,梨花紫色綬帶飄落在地。

“上來。”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路上只有寥寥幾個夜不歸的人,還有打更的更夫在敲著竹筒,悠長蒼老的聲音:“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泠淵陌緊緊扣著她腿彎處,手臂護著她腰身,她胸前豐滿完全貼在他背脊上,輕輕摩擦,清甜的氣息掃過他的側脖與耳朵,耳廓微微發紅。

本來這已經能讓泠淵陌小腹之下起反應了,她還不知死活將小腦袋深埋在他頸脖間,蹭來蹭去。

她鼻尖與唇瓣貼著他側脖冰涼的肌膚,瞬間滾燙起來,極力壓抑著。

“沈兮珞,你要幹什麼?!”

她在他背上笑道:“我發現你身上有好聞的味道!”

“什麼味道?”

“嗯……”沈兮珞詞窮,不知道如何描述那樣令她安心,又讓她忍不住咬一口的味道,思考了好久,居然道:“像孜然烤牛肉的味道!我最喜歡吃了!”

她一邊說,一邊吞嚥口水,還真的在他側脖處輕輕咬了一口,顫得他渾身酥麻。

泠淵陌低著頭,無奈道:“又餓了?”

“嗯。”

“你今天不是吃了許多嗎?”

泠淵陌居然什麼都知道!他是不是暗地裡在她身上安裝了攝像頭?

沈兮珞伏在他身上,晃著小腿,小手玩著他的頭髮,“可還是餓……”

“那些東西不利於你養身體。”

“我不是已經痊癒了嘛!我吃了那麼多苦兮兮的藥,你還渡給我那麼多凌煙之氣,一點用都沒有嗎?”

“痊癒是痊癒,養身體是養身體。”

沈兮珞不解其意,“養身體更應該吃好吃的啊!”

她所說的養身體和他所說的養身體不一樣,她只是常人的思維,而泠淵陌所說的養身體,是希望她的身體能承受自己的力量,能包容自己巨大,能與自己享受魚水之歡。

如果她只是以這副常人的身體與他交歡,痛苦的是她自己。

可是泠淵陌不能把這些說出口,生怕她知道了更加不願意與他親近,只好冷冷的。

“少廢話!回家!”

沈兮珞砸吧砸吧嘴巴,有些困了,“嗯,好,我先睡會兒!”然後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

北宮離從議政殿走到靜心殿後隔間,卻發現人去屋空,淑妃端著一碗核桃酥酪進來,面色溫和,對北宮離福了福身子,道:“皇上,這樣晚了,你晚膳都沒進,肯定餓了,我在小廚房親自做了些點心,還溫熱著,請皇上品嚐。”

北宮離本以為兮珞能等他,沒想到居然先走了,有些生氣,便對淑妃發火,“我不是讓你極力挽留寒王妃的嗎?她手腳都被勒得淤青,多走些路都難,如何回去?”

“皇上且安心,太醫看過了,都是小傷,開了熱敷的藥回去,況且寒王妃說,寒王在宮門等她,妾身總不能攔著不讓寒王妃回去吧?”

“你平時是最會勸人的,今兒個怎麼如此嘴笨了?連寒王妃都挽留不下來!”

本來以為讓淑妃照看兮珞,能讓兮珞留下來,沒想到,還是讓她先走了。

“妾身不敢,我也苦勸寒王妃留下來,等皇上來之後再走也不遲,可她非要走,我又想著,寒王妃若是留在宮裡,恐怕又是一場軒然大波,為了後宮安寧和寒王妃的清譽著想,妾身便不再極力挽留她了。”

“清譽?淑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朕會對寒王妃怎麼樣嗎?”

淑妃立馬伏地跪下苦勸:“皇上,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正冠,寒王妃深夜裡一個人待在深宮,又沒有寒王相伴,難免不會有閒言碎語啊!就算皇上坦坦蕩蕩,可寒王妃難免會受人議論的。”

北宮離冷靜下來,覺得她說得在理,背過身去,“起來吧,是我莽撞了。”

淑妃扶著身邊的婢女芍藥起身,站到一旁。

北宮離忽的問她:“那她可留下什麼話給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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