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結果,讓無數人不甘,但卻也無可奈何,只能遺恨罷手。天』籟『小 說』. .

墨軒的力量實在太強了,無論是氣血肉身,還是玄力殺氣,都令人頭痛不已。

沒有絕對的實力壓制,不可能從墨軒手裡奪來古琴。

顯然,在場眾人,沒有一個擁有此等實力,自然只能罷手。

此等爭琴之人千千萬萬,但最為心痛不甘之人,當屬那幾名修為不凡的戰曲師了。

她們此刻衣裙帶血,倒地不起,朱唇輕咬,嬌嫩容顏上充滿了不甘。

身為戰曲師,古琴對她們的意義遠勝神兵對修士的意義。

每一架古琴,都被戰曲師視若珍寶,有的戰曲師一輩子只用一架古琴,與琴同生共死,那種感情,儼然越了器與物這個層次。

這一點是很難出現在其他修士身上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將兵器當成兵器,少有人將之當成朋友,親人。

但凡是做到這一點的修士,他們手中的神兵利器肯定都不凡,會帶上其本身的氣質。

正如眼前這架枯春七星琴,曾常伴那遠古時代戰曲師大能左右,直至其隕落,自然而然的就感染了大能氣息,溫和淡然。

這樣的古琴,價值無量,對於常人而言,這是威能無窮的瑰寶,可對於戰曲師而言,他們看的絕不止古琴威能這個方面,而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這一點,非戰曲師者,無法理解。

就如劍痴,鍾情於劍,那斷劍在他眼裡的價值,肯定也遠遠不止威力品級這簡單層次。

出於這種種原因,那倒地的數名戰曲師皆以一種幽怨而又無奈的目光盯著墨軒。

“你並非戰曲師,何苦拼命爭奪此琴,你這等莽夫,只會令古琴蒙羞!”

“沒錯,你想要的,無非就是寶貝,我可以舉家族之力湊出足夠的瑰寶,換取此琴。”

“道友您實力非凡,但這古琴與你並不契合,何不做個成人之美呢?”

……

眾多戰曲師質問墨軒,或嬌嗔,或冷冽,或祈求……姿態不一。

聞言,墨軒摸了摸鼻子,有些鬱悶。

他自下山歷練以來,還真的頭一次被人稱作莽夫,這個稱呼,讓他頗為哭笑不得。

偏偏他貌似還無力反駁,因為他的戰鬥方式,基本上都是粗魯的以肉身碾壓,在那群女子看來,此等舉措自然粗魯不堪。

念及此處,墨軒忍不住嘀咕道:“改天我必須學些優雅的兵法,省得一斗法就如人間惡漢,希望能擺脫這莽夫的稱呼!”

這般嘀咕幾句後,他正色,朗聲對著那幾位讓許多人憐香惜玉的戰曲師道:“諸位所言確實有禮,但此琴,我不可能交給你們。”

“你們是搶也好,換也好,我都不可能把琴拿出來,所以,諸位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

一聽此言,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的眾女子急了,有幾個眼眶都紅了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般不明事理,此琴對你明明價值不大,為何就不肯成人之美?”

“就是,又不是不給你補償,你一個男子漢,為何這般小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