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武德在雲城絕對是臭名昭著的紈絝子弟,然而沒有幾個人敢動他,因為他乃是甄家的支脈子弟,後臺硬得可怕。天』籟小說 . .

甄家,在大乾王朝絕對是最顯赫的家族,其家主甄古川乃是當朝宰相,兩朝元老,身份然,真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放眼王朝,但凡提及甄古川,世人莫不咬牙切齒,同時也驚懼忌憚。

甄古川貴為宰相,本應一心為民,然而他卻是最大奸臣,當今聖上之所以如此荒誕昏庸,皆是他的功勞,王朝上下秩序全無,也是他的傑作。

以一人之力攪亂朝堂,玩弄天子於鼓掌之間,這便是甄古川,縱世人唾罵也無用,奈何不了他,沒有把柄去問罪於他。

最關鍵的是……天子喜歡他,這讓其他賢臣能怎麼辦?

墨軒雖生活在墨村,但偶爾村裡有人外出,也會帶回來些許資訊,所以他對於甄家並不陌生,而甄武德貴為甄家分支,在雲城名氣又這麼大,墨軒之前聽到後便記下了。

對於這種權貴子弟,墨軒向來沒什麼好感,對方想借他襯托自身,他豈會搭理,當即不言不語,轉身便欲入軍營。

見狀,甄武德面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在他看來,他可是入兵府的大人物,墨軒這等賤民竟然敢不搭理他,簡直就是以下犯上。

雖還未學些兵術,但其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將軍,墨軒此等行徑,抹其顏面,怎能忍?

甄武德身旁的狗腿子察言觀色本領當屬一流,不等主子話,他便氣勢洶洶的一鞭抽向了墨軒,並罵道:“賤民,膽敢無視將軍大人,趕緊叩下狗頭過來領罪!”

這狗腿子也是個膿包貨色,姑娘般的力氣,鞭子甩得軟綿綿的,還未抽中墨軒便落地,只激起陣陣地面汙水。

“將軍?兵府還未進,就以將軍自居?”墨軒去路被阻,只能留步,轉而冷笑道。

墨軒看上去眉清目秀,可實際上性格強硬得很,八歲就敢上山打虎的他豈會畏懼區區權貴。

“有何不可?時間問題而已,像你這種只能去當兵的廢物自然只能羨慕我,哼,送死的貨色,也敢觸怒我,你們這樣的賤民,沒地位沒實力,只配為我服務,不明白?”甄武德掃視眾人,不屑一顧道。

他命好,出生富貴人家,天生瞧不起普通人,再加上靠山夠硬,常人只能敬畏他,所以優越感十足,最喜嘲諷貧民。

聞言,街道上許多人敢怒不敢言,甄武德這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他們自然也很惱火。

“就是就是,賤民,就該乖乖的當條狗服侍我主子,你這樣的廢物,一輩子當炮灰的命罷了,能見我們公子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還不來拜見?”甄武德的狗腿子急忙奉承道,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向墨軒。

這狗腿子鼻孔朝天,狗仗人勢,目光所過之處,路人皆低頭,稍慢半拍便會被臭罵一頓,實在是憋屈得緊。

“給我滾過去!”近身後,狗腿子一巴掌下來,打算掐著墨軒脖子按倒在地,以此取悅甄武德。

墨軒不願惹事,可也不怕事兒,他連禁軍都殺過,死罪在身,豈會被區區紈絝子弟騎到頭上撒野,當即就是一巴掌抽到這狗腿子臉上,打得他面龐紅腫,腦子都在晃盪。

雖然經脈有些傷勢,可些許疼痛不會影響墨軒動手,他的力氣絕對不小,常年在山野間打獵戲耍,一巴掌下去絕非這些酒囊飯袋能承受的。

“你……你敢打我!”這狗腿子捂住面龐,尖著嗓子叫嚷起來,手指指著墨軒鼻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放肆!你爹媽沒告訴你什麼叫做尊卑有序嗎?我的人你也敢動手,簡直就是找死,來人,拿下這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小子!”甄武德大怒,爆喝道。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墨軒一下子怒了,甄武德的話刺痛了他,沒見過爹孃的他本就可憐,還被人這般辱之,如何不怒?

“鏘鏘!”

這甄武德的手下一擁而上,劍芒晃眼,竟是打算當街殺人,實在是無法無天。

在他們看來,平民百姓同豬狗無異,他們有權有勢,殺人又怎麼了?靠山在後,誰敢追究?一切自有甄武德扛著,所謂的王法,只是笑話而已。

墨軒憤怒,不管經脈傳來的刺痛感,強行運轉全身力氣,緊繃著的身軀如弓開弦,驟然竄出,靈巧的避開諸多刀劍,衝向了甄武德。

甄武德身邊也沒帶什麼高手,畢竟在他看來,城裡無人敢動他,所以象徵性帶幾個狗腿子就夠了,然而這下子他後悔了,因為那群酒囊飯袋根本攔不住墨軒。

墨軒常年打獵,動作何其迅,這群酒囊飯袋提個劍都費勁,根本摸不到墨軒,只見墨軒如靈猿般上躥下跳幾下就來到了甄武德面前,嚇得後者一屁股從馬上掉下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