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夷聽到天上之上從未有過這樣一個人,心中一怒,那慕容復心思縝密處心積慮,她對他心懷善意,沒想到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真心相待過。稍後姜希夷轉念一想,說道:“這天山之上究竟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你又如何得知?天山之大,莫非盡在你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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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姥哼哼笑了兩聲,道:“天山不過彈丸之地,就算雪峰上今日死了一隻竹雞,姥姥我也能知曉,更何況還是一個活人,我說沒有這個人就是沒有,你也不用再找了。姥姥要問你事情,你這小丫頭莫要再多嘴,只需要是便答是,不是便答不是,必須如實相告,不然姥姥出手一掌拍死你!”

姜希夷點頭,道:“好,你問吧。”

童姥怒道:“你口口聲聲你呀你呀,也實在是太無禮了,光看皮相我就比你大上不少,更何況……”

童姥越說越小聲,在心中接上了那句“說不得我還是你同門前輩。”

姜希夷從善如流,說道:“好,姥姥問吧。”

童姥轉怒為喜,說道:“這才是了。我問你,你一身武功是跟誰學來的?”

姜希夷心中思索一番究竟要如何說,卻始終想不出個應對的法子,心中只恨她未將天樞帶進來,她抬起頭,緩緩道:“我不能說。”

童姥見姜希夷如此說,心中倒有八分覺得她是逍遙派弟子,只因‘逍遙派’的名字,決計不會說與外人聽去,本門中人也不會同旁人提起,倘若旁人有意或無意的聽了去,本門的規矩是立殺無赦,縱使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之滅口。她心中暗暗點頭,道:“既然你不說你師從,那麼教你功夫的人長什麼樣子,你應當是能說的?”

姜希夷道:“你方才說有個問題問題,這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我不答。”

話罷,姜希夷腳尖點地,凌空掠起,有如一道輕煙輕靈飄逸,準備越過高牆往牆外飛去,她想知道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下一路需去姑蘇討一個公道。

童姥冷笑道:“你這小丫頭,莫非真以為靈鷲宮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嗎?姥姥問你話,你就必須好好聽著答著!”

童姥突然一把提起花圃邊上的用以盛水澆花的水桶水瓢,向姜希夷一掀,無數道水流化作水箭直直射向姜希夷,姜希夷旋身躲避,心中轉念一想,雙袖拂出,將這水拂成四散飛濺的雨水,急速向童姥潑去,數點都直取童姥身上大穴。童姥見狀,便知幾乎避無可避,將全身功勁行開,腳下稍退,一手持瓢,一手做掌,將面前水幕拂破。

揮舞之間,姜希夷乍覺寒風襲體,忙凝神全力招架,突然猛地一下,肩頭微微一寒,似乎撞上了一塊冰塊一般。緊接著大腿上臂後腰背心幾處皆是微微一寒。

姜希夷心中大驚,忙後退不再在漫天‘雨水’中同童姥作戰,凌空一翻,躍上牆頭,她心中知曉自己必然是中了暗算。

突然童姥咬牙陰測測道:“你已中了我所發的暗器,知不知道?”

姜希夷突覺雙肩上臂幾處一痛,有如針刺一般,又像萬蟻啃咬,幾乎要令她翻身摔下牆頭,她運氣一口真氣,強撐站立,說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童姥冷笑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暗器?這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死符!入體之後再無解藥。”

姜希夷手心冷汗已經滲出,她身上幾處穴道麻癢起來,而且愈來愈厲害,奇癢漸漸深入,讓她覺得臉五臟六腑都在發癢,姜希夷只能咬緊牙關,卻吐不出一句話來。

童姥道:“這生死符一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加,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你方才是想走,那麼現在走好了,不過你終有一日會受不住,若你留下,姥姥可以一舉給你除去,永無後患。”

姜希夷咬牙道:“不必了。”

童姥道:“你這小丫頭原來還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硬骨頭,既然不必了,你為何還不走?我到要看你能否忍到下山。”

姜希夷掌心幾乎要被她的指甲劃出血,她使全力提起一口氣向後翻去,看似瀟灑如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幾乎是從牆頭跌落的。

天樞等人在牆下等候已久,扶起姜希夷後,問道:“莊主可還好?”

他手上才剛攙上姜希夷,就覺手心一陣溼潤,不知是姜希夷汗水還是其他。

姜希夷一字一字斷斷續續道:“擊我後頸,日夜兼程回崑崙。”

天樞沒有多問,只道了一聲是後,抬手劈向姜希夷頸□□道,力道拿捏精準,只會令她暈厥過去。

姜希夷眼前一黑,渾身癱軟,已經不省人事了。

天樞將其背在背上,對其他十二人道:“回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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