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楓傻愣在原地看著人完全消失後才反應過來,剛才不是還問他計劃的嗎?怎麼突然扭頭就走了?

還說什麼保他贏的大話,就是曾經巔峰一時的東城女皇都不可能這麼輕易說出口。

這人是怎麼做到的這麼自負的說出口的?而且他居然還有那麼一瞬間信服她的話。

簡直比妖物的那些魅惑人心的術法還可怕。

突然想起來之前東城盛傳的流言蜚語,這人不會真是個妖吧?

汐月回去的半路上被一個侍從給劫住了,看著地上跪著的侍從感覺腦殼有點疼。

是她太好說話了還是最近沒幹什麼血猩的事,以至於一個兩個的都想給她找事情?

“你有事?”

侍從害怕的抖著身子,想到還在她寢宮住著的公子還是咬了咬牙開了口。

“奴,奴是來見我家公子的,懇請陛下恩准。”

汐月被他的話搞的一頭霧水,見就見唄,管她要人是怎麼回事?她又沒見過他家公子。

“你家公子?誰呀?”

侍從把頭低的更低了,恨不得埋到地裡演鴕鳥。

“我,我家公子名喚餘生。”

汐月板著的臉裂了裂,怪不得找她,原來是那病秧子的侍從。

“行吧,跟我來吧。”

正好,來個侍從照顧他也不用她操心了,等人完全好了趕緊滾蛋,一分錢沒賺著還倒貼錢的生意簡直太糟心了。

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皇帝寢宮的時候侍從還是懵的,怎麼也沒想到陛下居然這麼輕易的答應了,他還記得誰跟他說的來著?說陛下相當兇殘。

這哪裡兇殘了?除了板著臉有點嚴肅以外好說話的很呢。

本來他劫住陛下就不對,對方沒有直接下令把他殺了都算好的了,現在竟然還領著他去找公子,也太不真實了。

汐月倒是不覺得什麼,隨意慣了,要不是怕別人起疑,她連早朝都不願意上。

一想到那堆子跟個小山似的奏摺她就頭疼。

進了臥室那間屋子就看到餘生已經睡著了,汐月朝床榻方向揚了揚下巴。

“喏,你家公子睡著了。”

侍從看了眼龍床上的人忙底下頭,怎麼就過了一個晚上公子就躺龍床上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點,而且公子不嫁,陛下這身份也指定不能嫁,這以後可咋辦啊?

汐月沒管那麼多,奏摺她都沒來的及批改呢,再不批改那些個老傢伙估計一個個跪在地上以死相逼了。

看著匆匆離開的汐月,侍從趕緊走到床邊看看自家公子,那臉色蒼白的讓人心疼。

昨晚陛下是有多激烈呀才會把公子弄成這樣。

又想起汐月剛才頭都不回離開的樣子,就更心疼自家公子了,帝王無情啊,穿了衣服就翻臉不認人了。

一邊心疼的看著自己公子,一邊又不敢吭聲怕吵醒他,只能憋屈的在心裡嘀咕。

都怪他,他要是看緊點公子也不會受這份罪了。

說來也奇怪,就算平常公子不怎麼飲酒,可就算喝醉了也是很安靜聽話的那種,怎麼昨兒晚上突然就亂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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