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圖打斷趙師道,嘴角笑意血腥,“他們很快就會很幹淨的從中國大陸消失,而且和政府沒有半點關系!”

“我的意思不是讓你去對付這股梵蒂岡教廷,只是讓你注意下罷了,最關鍵的還是潛伏在澳門的幾個組織,這個黃金大祭祀你最好不要動。”趙師道皺眉道,不清楚為什麼已經沉寂好幾年地葉河圖要東山再起,他知道,葉河圖要殺人,天皇老子都攔不住。

“不殺?”

葉河圖放下茶杯,站起身俯瞰樓下的街道,淡淡道:“我玩遊戲從來都是以殺人為最終目的地,要不然就沒有樂趣了,更何況這次還是教廷的走狗,不殺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這雙手。”

“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再考慮考慮,太敏感了!”

趙師道嚴肅道,望著這個霸道、孤傲的背影,苦笑道:“今天的你已經不是二十年前那個你了,要考慮更多的關系。”

背對著趙師道的葉河圖沒有說話,嘴角的弧度,依然如二十年前般桀驁不馴。

“對了,給你兒子捎個口信,這段時間最好不要有什麼太大的動靜,盯著他的人已經夠多了。雖然有蘇老爺子和幾個元老護著他和太子黨,但是樹大招風,收斂鋒芒沒有錯。”

趙師道嘆口氣道,不管怎麼樣,葉無道都是這輩子唯一心愛女人的兒子,即使不能幫他,至少也不會針對他。

“我會把話送到。”

葉河圖知道今天的談話已經結束,望了望檀木桌上的那杯茶,最後還是拿起來一飲而盡,這才打著懶洋洋的哈欠實施然離開。

到門口他最後說了一句,“即使當初凝冰跟著你會更幸福,我也是依然不會放手。”

趙師道站起身,看著樓下葉河圖那輛邁巴赫飛速而去,等到茶涼了也沒有再喝一口,苦澀道:“因為清楚凝冰跟著你更幸福,所以我放手了。”

手鬆,茶杯墜地。

兩名保鏢詫異萬分,其中一個擔憂道:“將軍,怎麼了?”

“沒事,你們出去一會兒,先讓我單獨靜一下”。

趙師道疲倦道,似乎知道他們會問他的身份,眼神深邃,“他很強,比軍刀都要強悍,你們知道這些就夠了。”

兩名對視一眼的軍刀,如神的保鏢呆若木雞。

他們知道這個神秘男人很強,但是沒有想到會強到這種變態的地步。

猶豫了一下,趙師道又說了一句讓他們更震撼的話,“在中國,他是最有資格說‘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的人物之一,也是唯一讓我敗得心服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