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道想起在成都雙流國際機場見到的那個負責人,思索著什麼時候聯系下,他倒是有個瘋狂地打算,自己搞民航!只是這一切都只是雛形而已,付諸實施需要太多的考察和計劃,葉無道從來不缺乏充滿激情和想象的策劃,令對手沮喪的是他還擁有那麼多可以利用的資源。

“換個位置。”葉無道漫不經心道。

茍靈微微錯愕後才想起自己無意間說到過自己最喜歡看雲海,換位置後偎在角落的她望著那洶湧寬闊垠的洶湧雲海,感到一種懶洋洋的暖意,如他所說,極端的自尊源於極度的自卑,而真正的溫暖往往從徹骨的冰冷中誕生,當一個經歷了所有悲苦,那麼點滴的溫馨,都能漾起漣漪。

跟葉無道並排的是個氣質相貌俱是不俗的曼妙女子,而她身邊的男人擁有成功人士幾乎都無法掩飾的傲氣,一個男人有錢還是沒錢,如今不看衣服了,應該看這個男人的手錶,而此男手上的那塊伯爵似乎很耀武揚威地彰顯主人身份,確實,小小一塊東西,價格跟轎車一致。

那女人看到葉無道拿過茍靈新買的蘋果電腦時,露出女人對漂亮事物的零免疫力神情,扯了扯身邊男人的袖子,那男人無所謂道:“到了杭州你自己去買就是了。”那女子似乎還不甘心,望著瀏覽網頁的葉無道和那臺精美的白色手提電腦,最後忍不住道:“能不能把你的電腦借我看看?”

“不行。”

正忙著觀察股票行情的葉無道不冷不熱道,頭也沒動一下,他雖然不屑股票的短線操作,但當初訓練的時候就被逼著必須進行這種講究預感和資料分析的力氣活,現在他只是當作遊戲無聊的時候玩一下。

葉無道本來就不是啥社會主義熱心青年,對非什麼助人為樂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女人倒是沒什麼,只是撇了撇嘴。他身邊的男人倒是隱有怒意,他也觀察過葉無道和茍靈,甚至得出葉無道只是茍靈包養的小白臉這樣說出去會讓幾萬人砍死他的結論,首先他發現葉無道穿著打扮極為普通,手腕上那塊表倒是值錢,只可惜太舊,倒是茍靈既有王dir耳環還有v行李箱,身家不俗的樣子,再就是連這電腦都是那茍靈的,他自然看不起葉無道,見這廝這麼不給自己女人面子,他當然氣憤。

茍靈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敵意,冰冷眼神盯著同樣靠窗的他,就像看畜生。

那惱羞成怒的男人極小聲地吐出一個詞,婊子。

茍靈雖然聽不見,但從那個男人的口型還是很容易知道他說了什麼髒話。眼神更加冷漠,茍靈下意識望了望身邊的男人。

“做你想做的就是了,不必在乎後果。”眼睛依舊盯著電腦螢幕的葉無道淡淡道。

茍靈猛然起身,走到那個被她這個動作震住的男人面前,不屑的冷酷眼神從那個驚慌的女人臉上劃過,落在尷尬的男人臉上,二話不說,啪!狠狠一個耳光就甩了過去,響亮到許多打瞌睡乘客都清醒過來的地步。

“什麼東西?!”吉靈冷笑道,徑直走回位置。

男人捂住立馬腫起來的臉頰,羞憤暴火,狠狠推開想要拉住他的女人,沖到茍靈面前就想還她一個巴掌,結果被茍靈狠狠一腳踹到送餐服務員的推車上,食物散落一片,茍靈在葉無道的授意下苦練太極和近身搏擊可不是花拳繡腿,這一腳若不是茍靈穿的是帆布鞋,這個男人連呻吟都是奢望。

茍靈在驚慌失措的服務員敬畏眼神中緩緩起身,走到那個臉色蒼白的男人面前,從推車食物堆中抽出一瓶大瓶的可樂,猛然砸下,哐!結結實實擊中男人拼命伸出來遮擋的手臂,巨震的手臂隨後撞擊他的額頭,立馬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葉無道嘴角勾起一個微笑的弧度,繼續他的股票遊戲。

茍靈則臉不紅心不跳地走回位置安然坐下,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許多乘客都呆若木雞地表情僵硬在那裡,都不明白這女孩看起來柔柔弱弱,怎麼就那麼兇悍,而且在那個男人生死不明的情況下,竟然就像是僅僅去了趟洗手間回來一樣漫不經心,莫非這是在拍電影?

對此葉無道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以後砸他下面的鳥蛋,這樣比較解氣。”

茍靈輕輕點頭,哪怕葉無道說掏出男人的鳥蛋,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因為在她的世界裡只有這個邪惡的男人是溫暖的髒了的冰冷了的只是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