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靈點點頭,她現在除了每天去公司跟趙雲仰熟悉公司運作流程,還要抽出時間練習兩個鐘頭的詠春拳和太極,還有兩個鐘頭的鋼琴和鋼管舞,現在看來還要學會對香水和酒的品味,雖然苦,但是茍靈能夠堅持。

“你現在就去天上人間的酒吧,學會適應男人的搭訕,但是記住,不能被佔便宜,有緊急狀況也不要怕,有人會保護你,總之你要盡快適應這裡的環境。”葉無道閉上眼睛道,茍靈忐忑卻堅決地走出總統包廂,關上門的時候深深望了一眼葉無道。

墮落就墮落吧,如果不夠徹底,是註定無法在地獄的最深淵見到這個男人的。

那一刻,茍靈沒有眼淚,只有絕望中的那縷卑微希望。

“你跟她說了什麼?”燕清舞好奇問道。

“怎樣做一個妓女,出類拔萃的妓女,像南宮風華。”葉無道坦白道。

“逼良為娼?”燕清舞的語氣聽不出來是不滿還是冷漠,她知道茍靈的悲慘遭遇。

“你是不是覺得她已經足夠悲慘,不應該繼續這樣被命運玩弄?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像救世主一樣照顧她保護她,給她所謂的平靜生活?”葉無道靠在沙發上,仰頭喝光那杯酒。

燕清舞沒有做聲,只是保持沉默。

“希望,永遠孕育在絕望中。”

葉無道說了句貌似很有哲理的話,隨機嘲諷道:“真是狗屎的希望,如果我讓她自生自滅,她要麼精神分裂成為瘋子,要麼很幹脆利落的自殺,一個人活著,總歸是要點渴望的東西的,哪怕這種渴望讓你很痛。”

“我知道,這就是你的溫柔。”

燕清舞露出一個六宮粉黛無顏色的嫵媚笑顏,讓那兩個不停瞄她的兩個女人相當的自慚形穢,更不要說司馬玄卿這群男人那種無法掩飾的驚豔,燕清舞破天荒地在外人面前趴在葉無道胸口,抬頭用那雙盈水的動人秋眸望著葉無道,輕輕舔了一下嘴角,竟然有點勾引的味道。

“你要幹什麼?”措手不及的葉無道警惕道,事出無常必有妖,他可不相信燕清舞會在這種場合無端的做出這種曖昧舉動。

果然。

燕清舞突然一把握住葉無道下面那個不爭氣硬起來的東西,因為背對著大家,誰也沒有發現燕清舞這個驚世駭俗的舉動,要不然最初北京軍區大院那幫想要用面條吊死的人就要買豆腐撞死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來這種地方!”燕清舞稍微用力一握,就看到這個原本很陶醉的家夥臉色劇變。

砰!

跟當初在水本木葉無道帶著趙寶鯤砸場子如出一轍,此刻這扇大門也被踢飛,如果不是趙寶鯤機靈,一腳壓下那扇黃楊木門,恐怕包廂中有不少人就要受傷。

操,到底是誰砸誰的場子啊!

葉無道邪笑著示意燕清舞繼續,眼睛盯著走進來的這批人,有趣,有趣,竟然是個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