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班門弄斧的小醜(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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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網球場出現那道輕靈身影的時候,就算是秦博弦這種已經有添香紅袖的人也不禁停下揮動的球拍,更不要說到今天仍然靠av片毛碟來解決生理問題的朱柏廬這種牲口了,如果說秦博弦身邊的曹聽雪是略帶清冷的柔美,球場上揮灑汗水的楚慈妜是帶著點挑逗的嫵媚,那麼這個小跑過來的女孩子就是清純到讓男人不敢褻瀆的精靈,而且那股稚嫩的青澀更是讓人生出無限遐想,朱柏廬流著大把大把的口水雙眼放光道:“蘿莉,蘿莉!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蘿莉,太具有塑造性了!稍微調教下就是將近完美的女人啊!”
在一片側目中站在網球場門口的葉無道輕輕張開手臂,臉上掛著淡淡地開懷,楚慈妜第一次發現這個人的笑容竟是如此迷人,那道精靈般小巧可愛的身影沖進了葉無道的懷抱,便不再動彈。周圍莫名其妙的人最後只好繼續打網球和羽毛球,只不過視線時不時地撇向葉無道那邊,就連籃球場上的馮猛和傅雷等一批牲口都嗅到這邊的曖昧氣氛,眼神不停在葉無道身上掃描,似乎只要葉無道一有不軌動靜就要把他按倒在地。
“你是壞蛋!”那長著一張絕美容顏的小女孩哀怨道,語氣絲毫不容葉無道反駁,最先的驚喜表情逐漸變成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憐,最後迅速成為梨花帶雨的傷心欲絕,水靈眸子根本容不下那麼多淚水,把葉無道的衣服沾濕了一大片。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要給別人英雄救美的機會嘍。”葉無道抱著這個哭得一塌糊塗的少女柔聲道,面對她洶湧而來的情感宣洩,他只好抱著她走到網球場外面一個涼亭中,他可不想被人誤會是吃這個小丫頭的豆腐。
“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十四五歲的少女終於止住哭啼,歪著腦袋凝視著葉無道的眼睛,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其實一個人越單純,往往越智慧,這是一個真實的悖論。
“自然。”葉無道說起謊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對他來說,善意的謊言只要不被扒下外衣,就永遠是個美麗的誤會,而不是錯誤。
“騙人!那他們是誰?”少女指著秦博弦他們嘟著嘴巴不開心道。
“陌生人。”葉無道懶洋洋道,這句話真的不假。對他來說,這種層面的“潛在對手”實在不值一提。
有著一張極清純臉蛋的小女孩默不作聲,最後緊緊抱著葉無道,笑著流淚。
孩子的思念固然稚嫩,卻同樣出自肺腑。
“李暮夕!我要殺了你!”一個紮著兩根沖天辮的小孩子跑到少女和葉無道的面前帶著哭腔道。
“清沁,怎麼了?!”在杭州這嫵媚之城被葉無道種下相思豆的少女蹦跳著走到那個小孩跟前,面帶殺氣道,她的嫵媚婉約可都只是表現在葉無道面前。父母離異讓她養成倔強到固執的境界,再加上富家千金難免的那麼點傲氣,一般人還真不入李暮夕的“法眼”,更不要說這個揚言要殺她的小屁孩了。
那個小孩見到殺氣騰騰的李暮夕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原本委屈的淚水傾瀉而出,帶著幾分膽怯哭喊道:“我家的綠寶寶要死了,是你害的,都是你不好。”
這個時候葉無道終於忍不住大笑出來。這個暮夕實在是太可愛了,原來她手中的金屬鏈條牽著一條綠色蜥蜴,將近三十公分,極為昂貴,結果她這一路跑過來後這條可憐的蜥蜴就被拖拽了不知道幾百米,幸好這條路都是草坪鋪的,要不然這條孩子嘴中的綠寶寶就不是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而是徹底的掛掉。
“切,又沒死。哭得什麼似的,以後不要跟我玩了,還你就是了。”李暮夕無所謂道,把金屬鏈子遞給那個哭起來驚天動地的小孩子,現在有了朝思暮想的葉無道,這蜥蜴自然可以靠邊站了。
那小孩也許不希望李暮夕不跟她玩耍,既不敢接過鏈子,也不敢說話。大人眼中看到的也許是那條半死不活的蜥蜴價值幾萬塊人民幣,而這個孩子眼中卻僅僅是這條綠寶寶代表著友誼而已,接過了綠寶寶,在她看來那代表著她們之間就完了。
“你叫什麼名字?”葉無道彎著身子朝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孩子微笑問道。
“不告訴你!”小孩子冷哼一聲,十分不配合,讓葉無道吃了個閉門羹。
“她叫溫清沁,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整天就知道闖禍,野孩子一樣。”李暮夕撇了撇嘴巴故意裝出冷漠的樣子,她可不高興見到葉無道吃癟。那孩子見到李暮夕這麼說她,馬上就抽泣起來,跟小淚人似的。她和李暮夕一樣都住在這個香山小區,因為兩個人都喜歡在小區閑逛,最後在李暮夕的威逼利誘下溫清沁就做了她的小跟班,無聊的李暮夕帶著寂寞的她四處闖禍,背黑鍋的自然是溫清沁。
“不哭了,你看,你的綠寶寶動彈了。”葉無道指著那條似乎終於清醒過來的蜥蜴笑道,這玩意碰上李暮夕也算它倒黴了。那小孩見狀果然破涕為笑,加上李暮夕一頓趁熱打鐵的思想教育,立馬服服帖帖地喊暮夕姐姐,看到李暮夕得以的小狐貍模樣,葉無道是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妮子什麼時候把自己給一個巴掌再給一顆糖果的伎倆學去了?
“我要學網球!”李暮夕看到楚慈妜在球場上的颯爽英姿,似乎有點心動。
“我也要學!”溫清沁也跟著李暮夕舉手道,結果一不小心那隻綠寶寶被她甩出去老遠。
段紹鵬拿出來兩副球拍,楚慈妜跟一個男生在對打。還有就是兩個水平馬馬虎虎的男生在揮舞球拍,不過用葉無道的話說就是慘不忍睹,姿勢,握拍,跑動,擊球點,都是毫無可取之處,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水平爛,畢竟像司徒軒這種智商和運動細胞成正比的情敵並不多。
這個時候一個不知死活的清華男生說要跟葉無道打一局,本來不想借球拍的葉無道則順水推舟的從楚慈妜手中接過球拍,發現她眼中有著和周圍人群一樣的憐憫。葉無道摸了摸鼻子充滿自嘲,看來這個人應該是所謂的高手吧。
“無道哥哥,打敗他!”在場下待著的李暮夕雀躍道,小手胡亂揮舞,旁若無人。
“打死他!打死他!”溫清沁更加誇張,直接讓葉無道打死那家夥,雖然她對這個讓暮夕姐姐刮目相看的大人沒有什麼好感,但她更看不順延那個渾身耐克牌子的大人,耐克在她眼中就是壞人的代名詞。
“認識司徒軒嗎?”葉無道輕輕晃了晃網球拍,問了一個讓對手莫名其妙的問題。
那個耐克男點了點頭,廢話,司徒軒是他網球的啟蒙老師。也是他們清華大學的風雲人物,也是清華大學那批恐龍心目中的絕對白馬王子,耐克男捏了捏手中的網球,悄悄露出笑意,似乎已經預想到葉無道被他踐踏的場景。
“雙打吧,暮夕,過來。”葉無道突然提議道。
不過是死刑改為緩刑而已,原本眼神鄙夷的耐克男在知道是楚慈妜跟他配合的時候口水流了一地。戰意更加磅礴,那架勢,簡直就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李暮夕最多就是玩了幾次網球,只能算菜鳥中的菜鳥,段紹鵬那群同學看到李暮夕握拍的樣子就最多她只能是個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