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韓山和胡周都無性命之憂,慕容白一顆心總算是放到了肚裡,旋即遞給韓青青兩瓶上好的丹藥後,說道:“你們先去店鋪養傷,等我解決了這裡的事情,再去看你們。”

韓山和胡周望了一眼大廳中的逍遙牧等人,旋即不再遲疑,與韓青青離開了王家宅院。

等走出王家大門之後,韓山回首向內望了一眼,而後好像有了什麼決定似的,邁步朝著店鋪方向走去。

“萬幸啊,好在王烈陽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後,因忌憚逍遙家族,所以韓山和胡周才性命無憂。”混蛋撇了撇嘴道。

“哼,老子的朋友被打傷了,這個賬,一定要找王烈陽算清楚!”慕容白狠狠的說道。

“小子,不是老夫說你,重情重義是男兒應該有的不假,但你知不知道,大道本無情!有時候,有些東西抓在手裡,不見得就是得到,反而放開手,才能收獲更多,你懂了嗎?”

混蛋雖然從內心很欣賞慕容白對待朋友能夠不離不棄,但卻不贊同一直要把朋友栓在自己身邊,友情不在朝朝暮暮,而在於各自守望與互助。

慕容白聽了混蛋的話陷入了沉思。

“小子,你的朋友,老夫已經放了,你說我們之間的恩怨,該怎麼解決?”

王烈陽絲毫不在意放走韓山和胡周,只要人在靈武城,他想什麼時候抓,就什麼時候抓,現在放人,也算是給了逍遙家族面子,若其還要繼續護著慕容白,那就講說不起了,王家也不是好惹的!

“好像你放了我的朋友,我就該感謝你似的,真是好笑,是你先無緣無故抓的他們好不!”慕容白拿話嗆了一下王烈陽,也算給韓山和胡周找回一些公道。

不待王烈陽有任何回應,慕容白手腕一翻,玄天宗的令牌便出現在了手中,而後沖著王烈陽一晃道:“王家主,我忘了告訴你,本人現在已是玄天宗的內定弟子,殺一個玄天宗弟子,諒你也不敢吧。”

慕容白心說有玄天宗的令牌不用白不用,盡管還不足以威脅王烈陽,但至少也要惡心一下王烈陽,算是替韓山和胡周收點利息。

果不其然,王烈陽望著慕容白手中的令牌,頓時臉上陰晴不定,說實話,就算慕容白是玄天宗的弟子,那也只是個外門弟子,他王烈陽說殺也就殺了,但這個殺,只能是暗中進行,擺不到臺面上來。

所以,王烈陽盡管胸中暴怒,但還沒有傻到說,玄天宗的一個外門弟子,我王家還不放在眼裡,這話他不敢說,也不能說。

就在王烈陽暗自思量的時候,突然大廳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人未到,聲音先傳了進來,“烈陽兄,怎麼也不出來迎接,是不是,不歡迎老夫啊!”

聲音剛一傳來,逍遙牧等人的臉上,頓時微微一變,而王烈陽好像見到了救星一般,豁的一聲站起身來,哈哈大笑的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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