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又驚訝地玩著他的一切。

她接受他的情難自禁。

春衫半褪,她倚在他臂彎裡,情至深時眼波似水霧朦朧。

叫他沉淪其中。

憑他佔據。

她不掩歡愉。

窗外枝影在風下搖。

她饜足說“謝遲,我只喜歡過你”。

“謝遲,我……”

“好喜歡……”

“公子?”墨鷹喚了聲。

謝遲陡然回神。

便見虞秧已經回了車內。

他呼吸都亂了幾分,好在到底是個‘種子神’了,調整得也快。

等坐上馬。

謝遲才苦笑了下。

他頭次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一定沒那個意志能離開神魂空間。

馬車內,虞秧看了眼外頭的謝遲,輕笑了聲。

她就是故意挑逗謝遲的。

昨夜裡見了謝遲的另一面,她喜歡得緊。

過去,她要想許多,想著她不想被困於王府,不想做世子妃,可如今她不想了。

要打皇帝的人,還會去在意皇權下的規矩嗎?何況世道已經亂了,敢死隊的成員已經佔了要緊的幾個勢力的位置,她有錢,有人,還掣肘了衛羈塵,肅安王府和她只能是合作的態度,她不在肅安王府之下。

更別提,謝遲和她一直都在統一戰線,他們有幾生幾世的緣分,他們只會是一體的。

所以她不用想太多別的了。

她只要明白,虞秧離開謝遲,還是虞秧。但有謝遲在,虞秧的快樂會更多,所以虞秧可以要謝遲,要喜歡謝遲,擁有謝遲。

因著虞家在南濮有不一般的地位。

所以馬車回家這一路都很熱鬧,吸引了不少目光。

桓道塵亦在人群之中。

蒼狼在他旁邊道:“二公子,那虞秧真有贅夫了啊!那咱們的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