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給另一家潑髒水就好了。

他們是受害者嘛。受害者只要委屈就好了。

西南的裴氏山莊一亡,那她虞家收攏收攏隱藏的勢力,就是西南第一大勢力。

仰嘉石眼神晶亮道:“如此再好不過!”

他家跟裴首輔家有仇。

如果他一條胳膊能換裴家掉一塊肉下來,那他也知足了。

而且,他知道他養好傷後,必然是要回京了,若是能有些回京能辦的差事,他心裡也舒坦些。

謝遲見此,對虞秧說:“那就勞煩秧秧,將那七星袖箭弄來,回頭一塊交去京城。”

虞秧笑著應“好”。

謝遲見仰嘉石情緒好轉,眼底也多了些生機後,才起身繼續去等雲無期的“手術結果”。

近半個時辰。

白安卉才鬆了肩膀。

她洗了洗手,說:“如今就看會不會感染發燒了,能熬過去,就能好。”

蘭在野幾人面面相覷,齊齊給白安卉作揖示禮。

“多謝白姑娘對我兄弟的救命之恩。”

白安卉忙擺了擺手。

“不必客氣。”

她說:“其實,和我關系也不是很大。不知你們給他用了什麼藥,他的狀態特別好,我從沒見過一個受這麼重傷的人氣息還能這麼平穩。”

眾人紛紛看向虞秧,又齊齊跪了下來。

“謝小姐救我兄弟!”

虞秧默默走到了謝遲後頭,低聲道:“他們在折我壽。”

謝遲好笑道:“起來吧。”

蘭在野幾人起身,都跟著笑了出來。

經歷了這麼險的事,大家能都活著,確實是叫人高興的事。

次日,正月初六,豐寧侯成親的日子。

一早,蘭在野就和玉在山出去忙活。

虞秧等人在客棧,聽白安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