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符顯然沒有“諸事皆宜”符來得好,還限制了地點。

虞秧不再在意這些。

她輕聲同謝遲說:“對了,世子,我方才將外頭那個給抓了……”

“外頭那個……邱樺?”謝遲有些震驚。

虞秧從跟他分開到進院也沒有多久,也就說他和司空釋說兩句話的功夫,外頭的邱樺就被抓了?

可邱樺武功不低,就是幾個暗衛連手,也不可能什麼動靜沒有就被擒了……

“你怎麼抓的?已經抓了?這麼快?”

虞秧單純且無辜地說:“也不能說我抓,他自個摔倒,磕臺階上,磕暈了,我救了他。”

“誰摔了?”司空釋突然問。

謝遲沒理司空釋,他沉默片刻,對虞秧說:“讓人帶過來。”

虞秧朝院門口走了步,吩咐了聲。

就走了回來。

此刻,蘇應謙正跪在真正的焦嘉音屍身跟前,肩膀顫動,發出嗚咽聲響。

司空釋瞥了眼謝遲,又對蘇應謙溫聲說:“兄弟,哭吧,好歹你也保護了你媳婦不是?”

他取出一本冊子,又取出一根‘鉛筆’,邊念邊寫道:“九月二十八,鬼附身浮陽縣縣令之子蘇應謙未婚妻焦嘉音身,已除。”

說完,他蹲下身,笑說:“兄弟,給我畫個押唄。”

蘇應謙沒有應聲。

司空釋嘆了口氣,走向高柁,“你給我做個證。”

高柁白了眼。

司空釋又看向謝遲。

謝遲笑了下。

司空釋撇了撇嘴,望向了虞秧,笑說:“這小兄弟,一看就良善、、善……大膽!你們把我兄弟怎麼了!!!”

虞秧身後,暗衛抬著昏迷的男子出現。

司空釋直接朝虞秧沖了過來。

但謝遲速度更快。

擋在虞秧跟前,就同司空釋打了起來。

虞秧略一思索,默默走到了蘇應謙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