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會兒才發現,有一個住得近的朋友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什麼事情都可以分享。

當一開門就被一坨白色的東西抱了個滿懷是什麼感覺?淩寒表示要不是他反應快,那“東西”可能會被他強行拽出然後丟出去。

“你!!——”他只是愕然了三秒,就將自己的面部表情給收回到面癱狀,看著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方路,他有些無奈,又有些覺得好玩兒。

“寒哥!”方路頂著一張比陽光還燦爛的笑臉,身體往對方身上更加靠了靠。

淩寒登時瞪大了眼睛:“!!”

他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從發育起就是同學眼中“x冷淡”其實滿腦子都是怎麼睡自己愛豆的淩寒,理所應當的……想歪了。

方路只是抱了淩寒不過三秒鐘,就將人給放開了,淩寒便看到對方手裡拿了個酒瓶。

嗯……那東西,確實挺硬的。

淩寒好好反省了五秒鐘:自己是gay,不能想當然地認為其他男人都是男人。就算是gay,也不能滿腦子汙汙汙地想著大中午的有人要對自己“白|日|宣|yin”。

為什麼要認為方路會對自己硬?

為什麼從心底裡升出那麼一點點希望方路要對自己有反應?

方路是gay嗎?

一天還沒過完呢,淩寒就已經提前完成了今日份兒的“每日三省吾身”了。

方路已經不是第一天來淩寒家了,而且每次來似乎都是在吃吃吃——不是他帶外賣一起來吃,就是來這裡蹭飯,所以鍋碗瓢盆酒杯等放在哪兒,他也就比淩寒不熟悉那麼一丟丟。

方路將香檳倒進兩個高腳杯裡,將其中一杯塞進了淩寒的手裡,兩人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淩寒是正襟危坐,腰椎都繃得直直的,好像舊時等著被私塾先生挨訓的搗蛋鬼,方路則是靠坐著,身體與腿部呈一個鈍角,腳大大咧咧地放在跟前兒的茶幾上,整個人顯現出一股悠然自得的散漫。

淩寒拿著酒杯,盯著裡面的酒發了兩秒鐘的呆,依舊沒能參透方路今天鬧的是哪一齣,一臉懵逼:“這是……幹什麼?”

方路偏過頭來,朝淩寒眨眨眼睛:“慶祝我接到戲了怕,以及……”

他朝淩寒狡黠一笑:“就當給咱拜把子的儀式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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