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嚥了咽口水,“嫂子,這是喝茶的?”

山子哥更是意外,腳硬生生停在,不敢踏上去,“這酒肆誰來啊,這麼好看,是我門都不敢進。”

張全順勢看了過去,心裡對羅青芝更是多了幾分佩服,玲瓏心思,真巧。心裡按下的悸動,慢慢浮動起來。

羅青芝噗呲一笑,“趕緊進去啊,堵在這幹嘛呢。”

幾人這才進去,好奇地這望望那望望。羅青芝坐在一旁,待幾人看夠後才拉叫過來,詳細問著這一個月酒坊的事情。

栓子幾人一人一邊,剛剛落座,山子哥問,”妹子,這是做的啥呢,這麼柔和,使用棉做的?”

兩隻手小心摸上去,而在布墩的比較下,生活的雙手卻顯得略顯粗糙,尷尬地收回,連忙坐下。

羅青芝望著幾人侷促不安,越發柔和起來,“栓子,山子哥,全子,後面還有兩件房間,你們以後來這都可以住著。這也是你們家,想做什麼做什麼。”

此話一出,幾人臉上的侷促微微散去,原來坊主還是之前王家村的坊主。

紛紛點頭答應,這才回應著羅青芝的問話。

“家裡都好,我爹我娘栽種的葡萄可都結了果,我娘特意囑咐我告訴你,免得你擔心。”

羅青芝臉色稍霽,葡萄酒雖簽了醉仙居,但自己也可用來待客。山上有三叔山嬸看著,倒也放心。

就聽見山子哥笑著說,“你還不知道吧坊主,我娘現在可勤奮了,每天都呆在酒坊,說要幫你好好看著。”

栓子立馬幫腔,“可真是,每次杏兒過去,春嬸都在。”

杏兒偶爾過去幫著看看,平時也會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要說還得是我春嬸,做事就是讓人放心。”羅青芝笑著回答,這點是她沒想到的。

山子張全用手肘戳了戳,一臉催促,而栓子卻面帶羞色,一臉喜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笑著。

羅青芝笑著問,“這是有好事呢?”

“嫂子,沒來得及給你說,杏兒有了,已經一個月了,我快當父親了。”

栓子滿臉笑容,羅青芝笑逐顏開,滿臉止不住驚訝和笑意,“哎喲喲,這可是好事,後面回去,可得把我的禮帶回去。”

笑著調侃道:“可以啊,栓子,這麼短短時間,就有一個月呢。”

幾人你來我往的笑著鬧著,羅青芝倒了些茶水,淺嘗一口後,才問道:“這次我要的藥酒帶來了嗎?果酒儲量如何,可夠用?”

一談到正事,栓子也收起了憨厚笑容,道:“不同種類的的藥酒都帶來了,好多壇。另外果酒,我們帶來了一百斤,放在騾車裡都快沒位置了呢。”

山子哥:“沒錯,酒坊裡的酒已經早早儲藏好,我們以後定期拉過來。只是,只有一輛騾車,每次的量都不大。”

羅青芝點點頭,這沒問題,“這些我都考慮過,我們再買一頭,後期就交給張全和栓子,山子哥平時和栓子用一輛。”

“栓子送醉仙居和我這,這個月底,我便回酒坊一趟,具體的藏量和年份我得心裡有數。”

眾人齊齊點頭,一臉贊同。羅氏酒坊畢竟是羅青芝建設,她就是主心骨,只要她在,大家心裡都踏實。

“這兩天你們就幫著我將酒坊辦好,過兩日再回去,大家也一起熱鬧熱鬧。全子?全子?”羅青芝見張全出神,喊道。

張全瞬間回神,連忙笑笑,“這都沒問題。坊主,不好意思,剛剛在想數量問題。”

羅青芝揮揮手,“這不捉急,你娘如何?如今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