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明緊緊跟在羅青芝身後,向嚴庭等人使了使顏色,眾人也不停觀察起來,找出問題所在。

羅青芝看完所有,心裡也沒有一絲主意,心裡不斷沉沉下去,看向嚴大人的眼色也有一絲絲慌亂。

酒水飯菜沒有問題,難不成是酒菜沖突?

不,不是。

莫不是中毒?可是嚴大人此時面色沉靜,就如同沉睡一般,怎會是中毒。

不,不是中毒。

羅青芝不停否定,指腹重重按壓食指,小指勾得裙角都有些皺,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疑惑。

徐常明向前,緊緊摟住,雙手緊緊抱緊細腰,感受到她的顫動。

“別怕,有我呢,一定沒事。”

“嗯。”

看著她恍惚模樣,徐常明心中恨不得立馬叫醒嚴懷安,可不能牽連我芝芝。心裡更是忍不住,若是找不出,他就帶著她去闖江湖,定不能讓她受這不白之冤。

很快,朱大人領著衙門差役,瞬間將羅氏酒肆包圍得水洩不通。

朱大人急得火急火燎,嚴大人若是在洪陽出事,那可不得了,如何向上面交代,看向羅青芝等人眼神更加狠辣。

一一查證後,才讓無關人員散去。

石雲松和陳祁安立馬出去,而陳祁安在離開時朝羅青芝點點頭,眼裡滿是擔憂。

大夫更是上前檢查,卻未發現有重度跡象,就如沉睡般一樣,不省人事。

朱大人一張嘴,全是咄咄逼人。

“羅青芝,本官問你,嚴大人為何如此。”

衙差將周邊人隔開,現場留下羅青芝夫婦,眉頭緊蹙,看向兩人的眼裡不帶一絲感情。

“回稟大人,民婦不知,大家都在一席面,我怎麼會害嚴大人啊。”

奈何朱大人絲毫不聽,“嚴大人在你店中,你也難逃罪責,若不提供證據,你就等著殺人償命。”

聽到朱大人的話,徐常明的心陡然涼了半截。

哪有沒有證據,就這樣歸罪,實在是妄為父母官。雙手拱禮:“大人,現在並無證據指向內子,還望大人明察秋毫,公正執法。”

“呵。”

“你就是威遠鏢局的新任鏢頭吧,本官才來,便聽聞你諸多傳聞,卻不想聞名不如見面,也不過爾爾。”

“本官公正與否,豈是你一平民說了算的,給本官一邊待著去,那不然一同治罪。”

“大人...”

羅青芝立馬制止,眼神搖搖頭,聽此言,便知朱大人非善類,若是此時爭論惹禍上身,才真是得不償失。

朱大人冷笑,早就聽聞威遠鏢局為一等鏢局,還不是不敢多說一句。

小民就是小民,不要以為有什麼名頭名聲,就可以隨意放肆。看看,不過一句話,就如同狗一般,嚎都不嚎幾句。

外圍的江賀等人恨不得沖上去,個狗官,居然如此行事。

朱大人冷笑一聲:“既然沒有證據,那就關入大牢,改日再審!”

“大人”

“嫂子。”

“姐!”

“青芝。”

周圍人不停呼喊,卻毫無作用,徐常明死死按住自己,心裡如滴血般難受,明明才獲勝,居然如此遭遇,真是福兮禍兮,禍兮福兮。

羅青芝按住他,“你在外面查證,我靠你了,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