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轉過身抱住他的腰,也不介意是在長輩面前了,腿纏上卓行遠的腰,靠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說:“不可能,你就是最帥的對我最好的,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好好的嗎?你不許出爾反爾!”

卓行遠親親他的耳朵,“當然,我最捨不得你了,不會出爾反爾的。”

林霖被卓行遠轉了個身子坐在自己腿上,手攬著他的腰,卓明權覺得兒子是在向他秀恩愛,都不需要多想,他就也摟住了淩諾雪的腰,得意地看著卓行遠。

卓行遠看淩諾雪放鬆了不少也鬆了口氣,這倆人,一個比一個不好哄。

卓明權不會參與卓行遠的事,也就不會管卓行遠他們怎麼解決,只是和他閑聊,過了一會兒林平川夫妻也進來了,噓寒問暖一番,李爾雅和淩諾雪表示要回去給孩子們準備些好吃的,就都回去做飯了。

明鳴此時和計城禮已經到了療養院,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盛名,欺負了他弟弟,當然不能輕易的饒恕,不然都以為他們家人好欺負。

從昨晚開始明哲就一直被折磨著,綁在病床上動彈不得,旁邊還放著電棍。

明鳴昨晚所謂的“電擊療法”特別簡單,但是折騰得明哲從昨晚到現在一直生不如死。

明哲幾乎是癱瘓在床上,看著進來的三個人,露出了絕望的表情,昨晚他就明白了,事情失敗了,這幾個人裡沒一個好惹的,所以他也沒抱僥幸心理希望他們放自己一馬。

他現在只想讓他們給自己一個痛快,別再折磨他了。

三個人搬了椅子坐在旁邊,明鳴點了根煙,翹著二郎腿,胳膊支在大腿上,手撐著下巴,率先叫了一聲:“二哥。”

明哲想要牽起嘴角來一個苦笑,但沒辦法,他的面部神經出了問題,一動就流出了口水,看著怪惡心人的。

計城禮也跟著叫:“二哥如今怎麼這麼不講究了呢?以前可是非常注意衛生的呀。”

明哲閉上眼不去看他們,似乎這樣就能逃脫他們像死神一樣的眼神。

盛名走過去把繩子解開,嘖嘖道:“怎麼能綁著人呢,太沒禮貌了,一定很不舒服……”

明鳴叫了個護工進來,把他扶起來靠在床上坐好,等人出去後,問道:“二哥現在手能動嗎?”

明哲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而且說實話,他沒什麼知覺了,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能不能動。

明鳴開始想要自己試驗一下,但是又覺得惡心,就讓醫生過來,醫生說基本動作可以做,明鳴放了心,就讓人出去了。

往床上扔了把.槍,明鳴說道:“我也不廢話,給你個機會,自己來。”

明哲驚恐地看著他,不住搖頭,剛才還在想,讓他們給個痛快,但是真正接觸到死亡他又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

明鳴等了幾分鐘,見他毫無動作,有點不耐煩,他還著急回去看盛世呢。

“不願意自己動手?”計城禮比明鳴還不耐煩,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意,貌似很溫和地說:“我希望你還是主動一點,不然,我們說好了。”

他指了指盛名,“我們會把你交給盛名,你原來也知道,手段一直是花樣百出,相信你會有一個完美的後半生。”

盛名眨了眨眼,看上去非常真誠,“沒錯,只要你想活著,我會讓你接下來的人生享受到各種你想不到的待遇。”

明哲更加驚恐,顫顫巍巍地想要求饒,但是已經沒有人願意看他一眼了,盛名叫了保鏢進來把他帶走,這種人有適合他的地方,療養院的環境還是太美好了。

明哲現在走路有些費勁,保鏢就像扛麻袋一樣把他扛在肩膀上帶走,一陣磕磕碰碰他被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只能看到螺旋狀的樓梯和高高在上緊閉著的窗子,整棟房子密不透風,給人感覺陰森恐怖。

他還沒觀察出其他的什麼。就有人把他重新扛了起來,帶到了一個房間,整個房間都是黑色調,門,桌布,床,櫃子……氣氛讓人非常壓抑,最關鍵的是這裡沒有窗戶。

房間裡只有明哲一個人,被黑暗包圍的他不自覺想要尋找些光亮,摸索了半天他碰到一個開關,屋子裡瞬間亮了起來。

然而他在看清牆上的桌布圖案後覺得還不如閉著燈。

桌布上都是暗紅色的鮮血,一大潑一大潑的湧現,之前是因為太黑沒看出來,現在明哲只覺得非常惡心,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覺自己聞到了血腥味兒,就是從牆上傳出來的。

隨後他感覺到整個房間都在轉動,而他,浸泡在血液裡,渾身都是黏糊糊的血漿……

傍晚的時候,在醫院守著盛世的盛名就收到了明哲接受不了刺激自殺的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卓行遠:叫聲老公我聽聽。

林霖:媳婦兒。

卓行遠:我決定和你去實踐一下攻受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