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一聽他的話立刻有些不:“不行,我晚上要在這兒陪著你。”說完也不走了,坐在沙發上開啟遊戲介面,倔強地說道:“你別攆我,我要陪你。”

卓行遠揉揉臉,沒說話,林霖倔起來他只能順著,要不適得其反,林霖最近因為他受傷的事可是脾氣見長,他只能慣著。

雖然卓行遠預設了林霖的行為,不過還是擔心林霖休息不好,他住院四天,林霖就在這兒待了四天,晚上天天都守著,就怕他出什麼狀況,比如前兩天那樣,半夜忽然就發燒了。

盛世豔羨地看著卓行遠,想到了來時看到林霖偷親的畫面,對他說:“林霖可真忠犬。”

林霖被說得不好意思,卓行遠毫不客氣地接下誇獎:“那當然,林霖這個大寶貝世界上可就這麼一個。”

盛世不想和寵妻狂魔說話,林霖則是被他這句話驚得手一抖遊戲人物都死了。

林樾咳嗽一聲,“能不能說點正事,上面讓放人,內部訊息是他和一個大案子有關,要用他釣大魚。”

卓行遠眉頭皺了皺,說:“算盤打的倒是挺好,要麼能引出陸霆背後的人,要麼就讓他們內訌露出破綻,怎麼都是漁翁得利。”

盛世本來是閑散子弟,但因為怕齊景對明鳴不利不得已也參與進他們的鬥爭,這次的事盛家沒參與,但齊家和陸家之前聯手讓他不得不防。

“什麼大案子,還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盛世問。

“不太清楚,聽意思應該是上升到國際問題,和國際刑警好像聯手,據說人都派下來了。”林樾搓了搓手指,忍住想點煙的沖動,說,“還有王可王樂,上面也希望我們放人,也是和這件事有關。”

盛世冷笑一聲,道:“陸霆還挺有本事,國際刑警都能讓他招來,看來是犯了不小的事,難怪王可王樂最先和他聯手,原來是早就狼狽為奸暗中勾結。”

卓行遠一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眼尖的林霖馬上放下游戲走過去,把枕頭墊在他腰後,卓行遠感覺林霖就跟照顧殘疾人似的,不過也沒有拒絕林霖的好意。

卓行遠在林霖的額頭親了一口,眯著眼說:“沒錯,為了讓我同意放人,還給了我補償。”

林樾翹著二郎腿,眉毛跳了跳,似乎已經猜到了是什麼補償,盛世額角抽了抽,也猜到了。

“城東那塊地?”林樾問。

卓行遠又點頭。林樾和盛世心裡只剩下兩個字:果然。

城東那塊地自從拆遷以後就一直是各個企業爭奪的物件,因為政府想在那裡建一條連鎖商業街,前途不可限量,競標馬上就開始了,現在竟然內定了,他們能淡定才怪。

卓行遠頗為自嘲地說:“受次傷換來這麼大利益,也不知道值不值。”

林霖在心裡說道,當然不值。

林霖很不想就這麼饒了王可王樂,但卓行遠工作上的事他沒法插手,而且這已經不單單是工作了,他什麼都不懂,只適合乖乖聽話。

過了半刻鐘,盛世又問回了原來的問題,“我還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案子能讓他們這麼重視,這都快下血本了吧。”

“不知道,我覺得我不需要關心那些了,我現在需要的是把城東那塊兒的企劃做好。”卓行遠炫耀般地說,又恢複了之前的語氣,這也是他住院還要工作的原因。

“而且,上面的人還希望我們能和從前一樣,繼續打壓他們,只要死不了就行。估計是想讓他們背後的人快點露出馬腳吧。”林樾靠在沙發背上,越發地想抽煙,深呼吸幾口,忍下沖動。

“做人也不能太得寸進尺,雖然我們不是陸家王家那麼好對付的,但太過分了或者擋他們的路了……”盛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把世道看得很明確,他說,“我們就是下一個陸家。”

林樾笑了笑,對他的話表示贊同,他們都是棋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成為政zheng治zhi的犧牲品,雖然他們的利用價值非常高,但不聽話的棋子,寧缺毋濫。

“對了,我想起個事。”林樾對盛世說,“王可王樂的事明鳴好像也參與了。”

盛世頓時就不淡定了,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什麼意思?他參與什麼了?他現在在哪兒?和你聯絡了?”

林樾白了他一眼,道:“我只能回答第一個問題,他好像在偷偷調查王家,剩下的我都不知道。”

卓行遠困得打了個哈欠,盛世見狀站起來道:“行遠都困了,沒什麼事咱們也回去吧,反正天天有時間,明天再來,回去我正好查查明鳴的事。”

卓行遠這幾天可能是受傷的緣故,精神一直不怎麼好,經常會睡著,要不是林霖守著,藥打沒了都不知道。

林霖把兩人送出去,回來正好卓行遠該換藥了,就按了鈴,把醫生叫來。

作者有話要說:

卓行遠:給我喝一口,我嘗嘗什麼味兒。

林霖:不給,喝你自己的。

卓行遠:這個姿勢難度有點大,還是你嘗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