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青格松首先出聲:“呦,這是怎麼了。”

說著,他倚在窗邊,挑眉給了瑞亞一個眼神。

瑞亞:“…”

青堯臣面色不善,簡要說明瞭一番徐喜盛給他的來信中的情況。

——某學生姓瑞名亞,私入礦山,攜帶少量原礦,意圖潛逃,被抓,而後成功潛逃。

簡要交代完,教官中頓時掀起一片議論聲:

“哎呦,可以啊,年紀不大膽子不小!”

“去你的,這是膽子不小能概括的說法嗎?”

“怕是一頓好罵啊!瞧人家小姑娘細皮嫩肉的,真讓人心疼。”

元乾青格松在一旁嗤嗤嗤笑得一點不帶遮掩,旁位琪茗日月給了他一肘子,瞪眼示意他收斂點。

青堯臣看著這一幫子同仁,心中火氣更大,吼了一句你們夠了,然後手指指著瑞亞,又指了指近處,沉聲道:

“自己過來說,怎麼回事?”

瑞亞心道看來躲不過,坦誠交待緣由,說想送一點東西給一位有恩於自己的學長,實在是當時腦子不清楚了,被處罰也絕無怨言。

態度極其誠懇,言辭特別懇切。

青堯臣:“…”

青堯臣覺得瑞亞這廝懺悔說的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麼了。

琪茗日月和青堯臣相識多年,見他一副便秘的樣子,就知道瑞亞這一擼子的話是堵住他的嘴了。

“好了好了,該罰就罰。”琪茗日月圓場道。

“我相信瑞亞同學在礦場被徐喜盛說了一頓,也是夠她長記性的了——”

話還沒說完,青堯臣爆粗口道:

“記性個屁!”

“琪茗日月,你是不是忘了她拐著你妹子下大地獄的事兒了?”

琪茗日月:“…”

琪茗日月果斷和青堯臣一個立場了。

教官們笑觀修羅場,看學生們重走當年自己的老路被教官罵絕對是人生一大快事。

此時,元乾青格松卻出來賣個好了:

“行了行了,重罰不重罰這是青堯臣的事兒,咱們就不插嘴了。”

說完這一句,他眼神譏誚的盯著瑞亞,看著這家夥低頭悔過的樣子,問道:

“我很好奇天河徐喜盛信上那一句‘被抓,隨後成功潛逃是什麼意思’?”

此言一出,教官們紛紛出言力挺:

“是啊,被抓了還能成功潛逃,怕不是徐喜盛那家夥被幹翻了吧?”

“拉倒吧,這姑娘細胳膊細腿兒,你再想想徐喜盛那五大三粗。”

“不是?那所謂的潛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