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答應地好好的,佐助一轉身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雨忍村。

為了趕在帶土的空間忍術之前,他還特地耗費了大量的查克拉進行了遠距離的逆通靈之術。

一踏入雨忍村潮濕的空氣中,佐助就風馳電掣地趕往鼬所在的閣樓。

拉開鼬常在的和室的門,空無一人。

佐助的心一下子就像飄在了空中,慌張地無所適從。

“尼桑?!你在哪裡?”

他不死心地一層層地找上去,所有的房間都空蕩蕩地沒有絲毫人氣。

直到來到最頂層,一個身負團扇圖案的黑色身影就矗立在風中,黑袍嘩嘩作響。

佐助還沒來得及高興,心裡就咯噔一下。

黑色的身影轉過身來,露出一張白色的漩渦面具。

“帶土?!”

雖然面具換了一個,但這種造型只有一個人會有。

隔著面具,佐助看不出帶土的任何情緒,但這種情況怎麼看怎麼不妙。

“佐助,這次重逢的時間意外的早呢。”

“鼬呢?”佐助面如寒霜,“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

“你還真是沉不住氣啊,”帶土的語氣格外地老氣橫秋,“我還以為你至少會帶著八尾當禮物呢。”

“別廢話!”佐助的手已經緊緊地放在了草雉劍的劍柄上,只需要一擊。。。

“這可是你先違約,”帶土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等抓完了尾獸,就把你的親親尼桑還給你嗎?為什麼這麼著急呢?”

“哼,所謂的月之眼就是一個笑話。”沒有看到鼬的佐助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開始口不擇言,“要做夢你自己一個人做去,我可不奉陪。”

說什麼抓完尾獸再還給我鼬,簡直荒謬,還給我,和尼桑一起死嗎?不,我死了鼬哥也不會死。

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

當初只不過是還在弱小時候的權宜之計罷了。

帶土暴露在外面的獨眼視線格外地兇狠,狠狠地盯在佐助的臉上,“這可由不得你,除了我,沒有人知道鼬在哪裡。”

寫輪眼的空間裡嗎?這話一出,佐助就意識到了鼬所在的地方,他在心裡迅速地盤算起了得到帶土寫輪眼的可能性。

“如果你還想見到鼬的話,”帶土的聲音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惡意,“就把九尾帶到我的面前。”

“九尾?”佐助短暫地愣了一下神,“不是八尾嗎?”

“哼哼,這是你違約的代價,”帶土的視線在佐助一直沒離手的草雉劍上轉了一圈,“還是說,你想要先和我過過招?”帶土接著道,“不過這樣的話,鼬的安全我可就沒法保證了。”

“。。。。。。”佐助的左手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手掌心,血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疼痛感讓他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果然,沒有這麼簡單,帶土說的沒錯,自己還是太沖動了。“你確定,把九尾帶到你的面前,你就把鼬還給我?”

“說話算話。”

“沒有任何後遺症,完好無缺的鼬哥?”佐助再次追問道。

“沒錯。啊,不對,”聽到帶土否定的回答佐助的神經再一次繃得死緊,“鼬早就不是完好無缺了,你可別忘了他的眼睛還在你這裡。”

佐助無言以對。過了很久,就在帶土等的快要不耐煩的時候,他終於再一次開了口,聲音幹澀莫名,

“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