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仙轉身走到顧玉棠身旁,雙手背在身後,沉聲道:“俞存劍,你也聽好了,本督主確實是貪,而且是古往今來第一鉅貪,土地,錢財,女人,不管是已經歸入本督主名下的,還是本督主看上的,誰膽敢生出一絲覬覦之心,便是本督主的生死仇敵,不讓他家破人亡,血流成河,絕不罷休!所以你也不必試探我,只需看看本督主手中掌握的一切,何曾又半分讓與他人?”

俞存劍一臉驚詫的看著忽然換了副嘴臉的許東仙,在盡顯霸道的豪言壯語之間,也將穎王的肩膀捏在手中。

言下之意,現在的王爺,將來的帝王,也是他的掌中之物,決不讓人!

“別抖,再抖就露餡!”

許東仙忽然開口,一本正經的提醒著。

顧玉棠雙肩一顫,默默轉過身來,竟是在掩面忍笑,全無半點氣憤之意。

“壞了,被他們兩個聯手耍了!”

俞存劍心中一嘆,連忙掙扎著站起身,方才被氣到發怒的樣子,現在想起只教人羞愧難當,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身上又斷魂鎖束縛,方才又聲嘶力竭的耗費了大量體力,此時再想起身,已是有些為難了!

許東仙抬手點指,一道道劍氣激射而出,精鋼製成的斷魂鎖頓時火花飛濺,當場崩裂,自行滑落於地。

感受著一身宗師修為盡數恢復,俞存劍豁然起身,長長舒了一口氣,恍若重獲新生。

顧玉棠看著目光躲閃的俞存劍,說道:“本王早就說過,以許督主霸道作風,怎麼可能會是你擔憂的那種人,現在滿意了嗎?”

俞存劍一臉尷尬的抱拳拱手道:“只要不去東廠,許督主能將方才說的全都做到,末將絕對說到做到!”

許東仙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東廠就不必去了,你立刻去錦都城,帶上早就為你準備好的五萬兵馬,即刻趕赴西北!”

“為我準備的兵馬?”

俞存劍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顧玉棠早就猜出了許東仙的心思,說道:“別看你們初次相見是在天岱山上,在你當初第一次劫走議罪銀時,許督主就已經決定將你收入麾下,並且委以重任了!只是你之前對他誤會太深,總要讓你自己認清一切,才好放心讓你帶兵而已!”

許東仙默默點頭,多虧了這些日子培養出的默契,這話要是自己說出來,反倒不如藉助顧玉棠之口更有力。

俞存劍眼中熱淚盈眶,心中莫名生出一絲愧意。

許東仙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但也絕非大奸大惡,若是能由此人當權鎮國,對朝局,對邊境軍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不會比如今的朝廷更差了吧!

“末將明白了!末將這就領命趕往錦都城,帶兵奔赴西北!”

俞存劍抱拳拱手,恭敬行禮。

戰場上的血勇漢子,感懷之情不已流於表面,且看自己如何奉命征戰就是了!

“西北雲家,勢力根深蒂固,麾下更是兵強馬壯,不求速戰速決,能穩住邊陲的局面就好,只要本督主還在朝中,你就有最大程度的便宜行事之權!”

許東仙沉聲囑託道。

“是!”

俞存劍點頭應承,緊接著便問道:“無止和其他僧人,現在何處?”

“皇帝崇尚道教,和尚在京城定會有諸多麻煩,所以就將他們關在東廠詔獄裡,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你先獨自出發,本督主還有些事情要向大師們討教,到時自會讓他們前往西北軍中找你!”

許東仙說道。

“末將告辭!”

俞存劍不再追問,領命離去。

待到腳步聲漸遠,顧玉棠不禁問道:“西北雲家,當真那麼重要?”

許東仙雙眼微眯,沉聲道:“西北方面的情報,自從陸鼎當權時期,便一直由錦衣衛壓著,始終沒有上報,其中干係之大,是你想象不到的,總之絕對不能在京城之中提起!”

“關乎到國體?”

顧玉棠還是忍耐不住心中好奇。

許東仙搖頭道:“雲冰夏如今就住在承乾宮,等京城的局面安定下來,找個機會將她帶出城,到時你再親自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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