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多才睡的, 因為王萌萌在外頭, 徐長命就算很想和老婆赤雞開車下也沒辦法, 最後兩口子在黑暗中,互相靠近彼此, 接了個溫柔漫長的吻, 最後情動, 徐長命聽著他和老婆接吻的嘖嘖口水聲, 臉小小紅了下, 然後被子裡的腿互相折疊想要擋一下, 但沒想到碰到了季臨淵。

“精神這麼好?”季臨淵一隻手沿著被子往下。

徐長命在這方面從來不知道害羞是什麼, 他理直氣壯的想他們可是結了婚的兩口子,這事情就是光明正大天經地義。想是這麼想,這會貼過去, 有些委屈又不要臉說:“它想你半個月了老婆。”

“想的想要你摸摸它。”天啊,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麼誘惑的恬不廉恥小受!

徐長命美滋滋的想。

黑暗中被子裡發出窸窸窣窣的細小聲,半個多月沒見老婆的徐長命沒忍住小小的發出聲,季臨淵在黑夜中只能看到長命老公亮晶晶帶著水汽的眼, 一聽長命這麼誘惑的叫聲, 當下也有些心熱,兩人半個月沒見了。

最後誘受徐長命成了粘人包, 發洩過後有點食髓知味的黏糊勁兒, 季臨淵也難受, 聽著長命老公的低聲哼哼唧唧誘惑聲, 一聲聲跟把小刀子似得往他心裡吊著, 然後在理智和身體慾望中,季臨淵就發現他家大丈夫長命老公睡著沒聲了。

臉頰還是因為剛才發洩過的紅潤,眼角泛紅,微微嘟著嘴。

徐長命長相五官偏冷硬,清秀中帶著幾分鋒利,可這會側著臉頰,枕頭壓得臉頰有些變形肉呼呼的,在季臨淵眼裡只覺得無限可愛了,要是王萌萌知道了,只會在心裡吐槽老徐一米八那麼大的個子可愛個鬼!大嫂濾鏡也太厚了。

“小沒良心的。”季臨淵含笑摸了下熟睡中的長命老公臉蛋,輕手輕腳的下床,去浴室擰了條熱毛巾回來。

徐長命剛睡著有些不踏實,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間覺得有人扒他褲子,戒心還挺防備的,一手揪著睡褲松緊帶不撒手,可確實困,他拍了一天戲到了十點多收工,坐了一個多小時車去的機場,來回顛婆,剛才發洩過,現在真的是困得眼皮子睜不開了。

他翻了個身,正面朝上,鼻子跟小狗似得動了下,像是確認到空氣中的味道安全,然後抓著睡褲的手鬆開了。嘴巴動了下,小聲囈語嘀嘀咕咕說:“老婆,你好騷呀。”

季臨淵握著毛巾哭笑不得,他底下還硬著,心想到底誰騷了,撩他不負責。他這麼想著,手下卻溫柔的扒徐長命睡褲,睡著的徐長命還知道配合,屁股一扭一扭的,小褲褲順利脫下來,有些黏糊,雖然剛才多數都在他手裡。

徐長命四叉八仰的劈開腿,睡著的臉上都能露出嘻嘻的笑臉。

“老婆,來啊~”

風騷兮兮的尾音。

季臨淵剛剛冷靜下的心被勾的又有些熱了,沒好氣的輕輕拍了下臥著休息的小長命,溫柔的用熱毛巾伺候長命老公擦得幹幹淨淨,最後徐長命渾身舒服睡得跟死了,季臨淵看到丟在一旁的褲衩和睡褲,他也懶得去收拾,直接扔了毛巾上床。

他剛一躺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徐長命跟裝了雷達似得,很自覺的滾到了季臨淵懷裡,特別粘人和自然,睡姿不規矩,兩條大長腿還要往季臨淵腿上架,毛茸茸的腦袋還要蹭一下,季臨淵一邊抱著人,手感肌膚滑溜溜,一邊感嘆自己剛才沒給長命老公穿褲衩,這是折磨自己。

長久拍戲生物鐘讓徐長命六點醒了會,懷裡人剛一動,季臨淵哄孩子似得拍了兩下,輕聲說:“不急,再睡睡。”

徐長命拱了下又睡過去了。

季臨淵陪著睡到了八點,他早跟公司說好了今天不去。客廳外的王萌萌從七點多醒來就開始憋尿,可是小公寓就一個衛生間還在主臥裡,他也沒好意思厚臉皮打攪大嫂老徐就一直忍著,來回換著腿,最後又生生忍了一個小時,膀胱都要炸了,窘迫的不行,坐在沙發上喊:“徐總徐總起床了!”

臥室倆人這才想起家裡還有客人在。

季臨淵抱著懷裡的人,他都忘了王萌萌在。大概猜出什麼情況,季臨淵快速換好了衣服,一邊叫徐長命起床,徐長命頂著一張睡眼惺忪的臉,腦袋上的頭發亂七八糟的,坐在床上醒覺,一手揭開被子,摸到什麼,瞬間清醒了些。

“老婆你壞哦~”一大早上光著腿遛鳥,也不害臊。

氣氛有些蕩漾,徐長命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抱著他家臨淵老婆,正要親親我我溫情一番,隔著門聽到跟急救車似得王萌萌嗚哇嗚哇聲:“大嫂、老徐救救孩子,我是你們的寶貝兒砸啊!你們不能放任兒子自生自滅不管我死活啊!”

徐長命和季臨淵: ……

被憋急了的王萌萌盯著那扇緊緊關閉的門,要是能開啟解他燃眉之急,他真不介意叫兩人——

“爸!!!媽!!!”嚎的慘絕人寰。

房門砰的開了。

王萌萌被憋到極限也顧不得窘迫,兩條短腿噠噠噠的往衛生間去,等放完水這會才有點不好意思,他站在裡面洗手,一邊洗一邊給自己厚臉皮加buff,等出來跟叮當貓似得揮著爪子:“老爸老媽早啊!”

季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