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都不許再動手了。”主任這句話直接對著斕曦說的。

兩個人來到了樓梯間,“這一巴掌我受了。”

斕曦冷笑一聲,“怎麼你也覺得自己當小三了?”

“我這輩子就和一個人談過戀愛,從來沒做過誰的小三,你總說我搶走了溫遇白,你們倆個人正式在一起了嗎?我記得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可是單身。”

“你... 我們早晚會在一起,如果沒有你。”

“可惜啊,我出現了。”

“是啊... 你一出現,他就不堅定了。”

雪黎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你不過是在把他當備胎而已,你這種女人我最不恥了。”

“我上學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就認定了他一定是我未來一起站在牧師前面的人,我真的只是太過自卑了,我才會一直希望自己努力往上走,希望做一個配得上他的女人而已。”

這種綠茶biao的話雪黎這種閱人無數,經驗豐富的鑒biao達人可以說一眼識破,看了看指教,肩膀抖了一下,

“虛榮心啊,真可怕,希望自己達到一個高度,然後從天而降一個英俊帥氣,家世清白,家底殷實的未婚夫而已,就你這點心思都是人家娛樂圈玩剩下的。”

雪黎說完轉身就要離開,“你不會放手嗎?”斕曦的話帶著懇求,

“我看上的男人,絕不放手。”

溫遇白的那張臉,那個氣質無一不吸引著雪黎,更何況這麼多次的保護和撩撥,兩個人之間相互排斥的關系像一根鐵鏈緊緊地把兩個人綁在一起,密不可分。

雪黎離開了樓梯間,繼續回到急診工作,給了主任一個肯定的眼神。

溫遇白和雪黎道別之後就離開了醫院,半夜熟睡中,被連環ca震醒。

蔣浩言打來電話,

“老溫,快來。”

溫遇白第一反應肯定是那個病人出了事情,慌忙地跑到了病房,卻發現病人都正常的正在休息,護士也沒有反饋任何不良的情況。

他又慌忙的跑到了急診,雪黎和蔣浩言,主任都不在,只有幾個值班的住院醫生在處理非緊急情況。

他抓了一個護士詢問情況,“樓梯間有一個女人摔倒了,頭部出血,主任和秦醫生都在呢。”

溫遇白奔向了手術室,卻看到了斕曦的父母正在焦急的等待著,

“怎麼回事?”

斕曦的母親哭倒在溫遇白的身上,“我的女兒啊...”

主任和雪黎、蔣浩言走出了手術室,“頭部外傷,有腦震蕩,後續有什麼並發症還不得知,等她醒過來就能知道了。”

溫遇白還扶著斕曦的母親和雪黎簡單的點了點頭,她便離開了這個尷尬的地方,蔣浩言留在原地給溫遇白解釋著,

“一個護士發現斕曦摔倒在樓梯間,整個人躺在血泊裡。”

“我今天和她有些爭論,是我的錯。”溫遇白主動和斕曦的父母認錯,當時誰也沒有多想。

斕曦經過了包紮和治療之後第二天就醒了過來,

主任幫斕曦進行檢查,神經外科的主治醫生也在進行神經檢查,一切無大礙。

“沒有什麼是,應該是腦震蕩和外傷,ct和核磁共振都顯示沒有大問題。”

斕曦睜開眼睛不肯說話,等到溫遇白進來的時候,撲倒在溫遇白的懷裡,

“遇白哥哥,我好害怕。”

他和雪黎尷尬的看了看對方,然後拉開斕曦的手,“怎麼不小心一點?”

“遇白,不是我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