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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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遇白一直沒有回國,聽蔣浩言說了當天的情況,著急的給雪黎打電話發微信,可是雪黎在氣頭上,怎麼都不肯接,還拉黑了微信。
溫遇白不知道什麼情況,可是美國的醫療會議又沒有辦法錯過,他一直有心去再次參加援非,當一名無國界醫生,這次驚魚計劃組織和號召的醫療會議,他沒有理由缺席,作為有經驗的前援非醫生,他必須要宣揚正確的理念,號召更多人加入這個組織。
雪黎連著幾天把自己鎖在家裡,沒有和任何人聯系,柳媚的電話就在聯系人的第一位,可是她沒有勇氣撥出去。
柳媚本身想把阿強打發走,可是阿強不放心,一直在客廳住著,每天都守著柳媚,兩個人也沒有發生關系,因為他知道柳媚已經開始抗拒男性的身體接觸。
連著三天阿強都形影不離,可是柳媚就靠在窗邊,看著窗外,不吃飯,不睡覺,一直在折磨著自己,阿強實在看不下去了,把飯菜扔在桌子上,把柳媚的肩膀掰過來,逼迫她面對著自己。
柳媚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把頭歪了過去。
“看著我!”
“阿強,你別逼我,行嗎?”
“你有什麼不痛快,你說出來,你打我,罵我。”
“你不覺得我髒嗎?”
“我不覺得,我心裡的媚兒永遠最美,最幹淨。”
柳媚心裡不相信,但是聽著阿強的話還是很感動,阿強主動抱住柳媚,可是柳媚還是沒有回應,她覺得自己已經配不上阿強,甚至已經配不上任何人了。
她每天閉上眼睛看到的都是當初被人按在床上,夏之航把她壓在底下的畫面。
終於柳媚忍不住了,在一天夜裡,她鎖上了自己的房間,把自己的身體泡在浴缸裡,拿起了之前雪黎在她家練習縫合時候切肉用的手術刀,對準自己的手腕的靜脈,深深地割了下去,
鮮血一跳一跳地湧了出來,鮮紅的血液在浴缸的溫水中像一朵花一樣綻放開,柳媚的生命卻面臨著凋謝。
雪黎當晚正在急診值夜班,她的右眼跳動的厲害,心裡非常的不安,柳媚的電話號碼在手機裡開啟了無數遍,每次開啟又鎖屏,再開啟,再鎖上..
等她忙完一個急性闌尾炎患者的手術之後,回到了休息室,她是在忍不了了,拿出手機給媚兒打了電話。
手機鈴聲想了很多遍,都沒有人接,“這麼晚了睡著了?”
電話響聲沒有吵醒已經在浴缸中奄奄一息的柳媚,卻吵醒了睡在客廳的阿強,
鈴聲響了很久,柳媚都沒有接聽電話,雖然他這幾天心情不好,她父母的電話都會直接掛掉,所以電話想了很久沒人掛也沒人接,阿強有些不放心,輕輕地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動了動門把,卻發現門被鎖上了..
“媚兒,開下門。”
“媚兒?”
阿強越發的心慌,用肩膀的力氣撞著大門,力氣逐漸越來越大,狠狠地把臥室的大門撞開,阿強的第一眼發現柳媚並沒有在臥室裡,他走到了臥室的衛生間門口,戰戰兢兢地推開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看著正在浴缸裡,臉色慘白的柳媚。
“媚兒,媚兒。”
阿強把滿臂鮮血的手腕從浴缸中拿了出來,他不是醫生,沒有基本的急救常識,只好找一條幹淨的毛巾先把手腕捂住,把柳媚從浴缸中抱了出來,大步地走下樓,奔向醫院..
阿強在大街上左顧右盼,碩大的上海市,真的不是他和柳媚這種沒有背景的小人物可以順利生存下去的,雪黎雖然辛苦,從小就失去了母親,但是她的背景,她的天賦,足以讓她立足,溫遇白頂著溫家的姓氏,他自然做任何事情都會順豐順水,可是就是他們兩個人,總是面對太多的痛苦和煎熬。
真的是網上的那句話,有錢人的上海的夜晚才是燈紅酒綠的海洋,而沒錢的人的上海就是無助和摧殘。
上海的夜晚依舊車水馬龍,但是阿強一個人抱著柳媚在大街上狂奔,跑到了雪黎的醫院,“快,快,醫生救救她。”
雪黎正好就在急診,她看著阿強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走了進來,雪黎走近一看,“怎麼回事? ”
阿強抱著柳媚閃開了雪黎,放在了病床上,他推開了雪黎,不打算讓雪黎近身檢視柳媚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