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瀾溪的能不來嗎?我的來看著我哥。”李默白說完還斜眼看了一眼溫遇白,一副嘲諷的意思,溫遇白沒有回應,獨自做到了雪黎的正前方vip的席位上,第一排,看臺上能更加清楚吧。

“這位姐姐好眼熟啊。”

雪黎回過頭,起身伸手與默白握手,“你好,秦雪黎,和蔣醫生一個醫院的。”

“那就是和我哥也是一個醫院的。”

雪黎笑了笑點頭,坐回原位。眼神緊緊地盯住前面那個人的後頸,好像能給看出一個洞來。

蔣浩言貼到雪黎的耳邊,“他出現在哪裡都是焦點,你看看身邊的人誰不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雪黎只是點頭附和,眼光還是在他身上,她手機攥緊自己的手機想要告訴他,實習期考過了,她是正式的住院醫生了,是不是該實現他之前的承諾了?

隨著燈光暗下來,演出即將開始,她踏實的靠在後座上,

“算了,估計早就忘了。”喃喃地說著。

她側身對蔣浩言說,“你知道溫遇白身上最吸引人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

“所有人都想睡他,但所有人都睡不到。”

“那你呢?”蔣浩言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雪黎。

舞臺上配樂已經升起,升降臺慢慢把瀾溪升到舞臺上,她一身白雪,真的如白月光一樣在舞臺上閃閃發光,優雅的音調緩緩而出,這才是女神的風味,像山巔的白雪,帶著聖光,不容忍玷汙。而秦雪黎確是一顆野草,自強不息,沒有任何情況會打倒她。

“啊,我終於想起來了。”李默白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大聲的叫了出來,引發很多人都回頭看向他,他鞠躬像周邊的人致歉。

溫遇白冷靜的按住了他的手臂,“冷靜點。”

“不是,哥,哥,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後面那個女孩。”

“嗯,晚宴的時候,你見過她。”

“不是,不是那也不是第一次。”

溫遇白撇頭看向李默白,示意他說下去。

“在美國的時候,我開的你給我買的阿斯頓和她飆車過。”

“什麼時候?”

“也就去年吧,我一個哥們調戲了她的一朋友,出了酒吧就看見她沖著大油門,緊盯著我們的車,美國晚上的車不多,她一下就超了過去。”

“然後讓她逼停了? ”

“當然沒有,我們就並駕齊驅地開著車,結果一個路口,她加大油門直接右拐逼停在了我。”

溫遇白低下頭,淺笑,“是她的風格。”

“她是不是做什麼事都那麼不要命啊。”

“是。”

“結果就讓我哥們道歉了唄,好沒面子的。她就開了一輛很普通的賓士,居然逼停了我的馬丁,我還要再和她賽一次,你把你的邁巴赫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