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讓我看你來煩她。”遇白把外套披在雪黎身上,抱在懷裡,留給嘉凡一句話,然後帶著雪莉進入了酒店。

“恐怖情人?”

“前男友….”

“分手多久了?”

“七八年吧。”

“夠長情的啊。”

“我可對他一點點感情都沒有了!”

遇白不語,只是在後面跟著雪黎走著,“你怎麼住在酒店?”

“我爸爸的包房,我不想回家。”

“嗯,”遇白不知道雪黎的爸爸是誰,但是一看就知道肯定也是被寵愛長大的,所以對她的壞脾氣似乎都找到了解釋。

“有冰塊嗎?”遇白說完,活動了幾下自己的手掌,

雪黎仔細的摸了摸遇白的手,仔細地檢查者,輕輕地吹著氣,“還疼嗎?”

“還好。”

“你可是醫生啊,你傻啊。”

“學生事情太多,沒辦法。”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姓蔣的和我說的。”

雪黎和酒店的客房服務要了冰塊,並且拿了一些簡單的藥膏,畢竟都是醫生,該備齊的藥品都備著,雪黎跪在地上,遇白在沙發上坐著,一個細心地抹藥,一個深情看著抹藥的人,房間安靜的呼吸聲都能聽到,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好像兩人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

抹好藥,溫遇白把冰塊放到手上,往後仰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著,雪黎輕手輕腳地坐在他的身邊,盯著他堅毅的側臉,手指不聽話的輕輕觸碰著溫遇白的睫毛。

“幹什麼?”

“你長得真好看。”

溫遇白又顯露出無奈的眼神,雪黎的正經根本堅持不了幾分鐘,又開始撩他的節奏。

“遇白,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你父母感情很好吧?”

“嗯。”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你的一心人,是... 瀾溪吧?”

遇白拿起了冰塊,看了看還在紅腫的手背,“浩言和你說的?”

“猜的。”

“那個男的?”

“陳嘉凡,我初戀、前男友,老打我然後就分手了,後來去歐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