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其他天罡宗修士紛紛站起來。

“田松,你想做什麼?”

“站住!誰讓你直呼我宗宗主大名的!”

“宗主的名諱歧視你一個破落宗門餘孽能直呼!”

“……”

烈陽宗。

一個比天罡宗稍微有點名氣的小宗門。

不過——

之前和葉玄作對,被葉玄幾乎給全滅了。

於塹有些惱火。

自己認識這個被滅門的修士,可這傢伙竟然不認識自己,莫不是自己連一個被滅門修士的餘孽都比不上?

“哼!我乃天罡宗大師兄於塹!連我都不認識?就敢如此無禮,想死不成?”

田松顯然不在乎於塹的身份,聽聞於塹的自我介紹,揮了揮手朝一直沒有說話的於方指去:“不用猜了,你就是天罡宗的宗主於方吧?”

於方輕咳一聲,朝身邊的門下修士說道:“稍安勿躁。”

蠢蠢欲動,想要教訓不知好歹的破門修士宗門餘孽的天罡宗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只是,每個人的表情卻很憤慨。

隨時都有向田鬆動手的可能。

“敢問你找本宗主有何時?”

於方瞧不上田松,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懶得說。

田松舔了舔嘴唇:“你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不僅外表粗獷,說話也很直白。

沒有拐外抹角,直接就質問於方。

“做錯什麼?於某可沒覺得做錯了什麼……”話鋒一轉,於方眼神之中留露出一股殺機:“如果說於某真的做錯了什麼,那就是滅了你烈陽宗最後一個餘孽!”

說罷,手中木質的法劍猛然刺向田松的眉心。

法劍雖說只木質,可在真元的包裹下,發出的聲音卻如同鋼鐵一般。

這要是被刺中,別死無疑。

田松使勁朝後退卻,嘴裡大聲喊道:“特麼的,你們還不來幫忙!”

嗤嗤嗤!

就在此時。

數道真元自房門口射來。

真元掠過田松的耳邊,攻向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