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債子償沒問題。

可是他麼的割自己剩下的一隻耳朵就是不行!

本來就只剩下一隻耳了,兩隻都割了,以後還怎麼見人!

“脫離父子關係?”葉玄冷笑道:“脫離父子關係也可以,不過龐家用千億資產換你的小命,就與你沒有關係了,你確定要和龐正陽脫離父子關係?”

什麼意思?

什麼叫與我沒關係?

葉玄咧著嘴朝龐成文說道:“承了你老子的情,不受你老子的罪,你當你還是龐家的公子少爺?”

“當然,如果你實在不願意,我不介意不講信用一次,割了你老子的耳朵當做懲戒!”

嗯?

龐正陽身體一怔。

使勁吞了口唾沫:“葉先生,您……你不能不講信用,做人最重要的是要講信用。”

這話聽著耳熟。

尤其是對龐成文來說。

他可是剛對葉玄說過沒幾個小時。

“龐正陽!你個老不死的!老子是你兒子!有你這麼出賣兒子的人嗎?”

“閉嘴!你個不孝子孫!”

“老不死的!你少一隻耳朵會死啊?”

“臭小子!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和你兒子弄出來的,龐家怎麼會生出你們這樣的紈絝子弟!”

“……”

龐家父子二人這就翻臉。

白茹素看了看葉玄。

現在她不知道該割掉誰的耳朵了。

想了想說道:“主人,要不然把他們倆個的耳朵一人割掉一隻算了。”

葉玄搖搖頭:“還是讓他們自己決定吧,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是片刻。”

是不急。

天色才剛亮,時間多的是。

況且,葉玄還想會會莽山武館另外的人。

如果莽山武館敢派人過來送死的話。

不過,葉玄相信,莽山武館不是龐正陽,龐成文這樣的傻貨,會在沒有完全摸清楚自己底細的情況下,再安排人來挑戰自己。

……

莽山武館。

數人圍坐在一張圓形的會議桌前。

館主嚴厲一雙鷹眼死死地盯著桌子上新鮮且鮮血淋漓的舌頭。

其他莽山武館的族人,大氣都不敢出。

“此子必誅!”

最後,嚴厲用接近暴走狂怒的聲音低聲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