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習武之資,白白浪費實在可惜,傷好之後就跟著為師勤加習武,爭取能自己把仇報了。”

何奎哼了兩聲:“師父,我也想啊,不過人家說了,今天回來踢館,師父替我教訓他們就行。”

說到這裡,何奎陰笑著揉了揉鼻子:“女人就不用拜託師父教訓,嘿嘿嘿,我何奎親自教訓,一定會讓那幾個臭娘們兒知道老子何奎的厲害。”

原來老者是鎮山武館的館主。

乍一看,還真不太像。

畢竟很少有武館的館主會看上去這麼隨便。

任由自己的弟子當著面說胡話也不生氣。

“你啊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手上的。”鎮山武館的館主朝何奎說道:“話說回來,他們既然說要來踢館,怎麼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來?再不來,就要吃晚飯了。”

何奎聳聳肩:“我怎麼知道?”

就在師徒二人說話的時候,武館門口跑進來一個黃毛小子。

“來了來了,老大,黃師父,人來了……”

黃合聞聲,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得好,老夫正手癢!”

說著,一招手。

留在武館裡的其他弟子紛紛聚攏過來。

掃了眼門下弟子,黃合沉聲說道:“聽好了,這次來踢館的人,功夫不錯,老夫也不一定打得贏,既然對方來踢館,我鎮山武館不用跟他們講道理,一擁而上就行,打死打殘也不用管。”

果然是有什麼師父就有什麼徒弟。

好歹也是武館館主,竟然說出這種很無恥的話。

別人來踢館,你想到的卻是群毆。

這樣的手段,與流氓有什麼區別。

“是!”

二十餘鎮山武館的弟子齊聲回道。

聲音很大,響徹整個武館。

“舅舅!”

鎮山武館的門口響起馮衛的聲音。

黃合回頭望去。

看著站在門口的馮衛,黃合疑惑的問道:“怎麼是你?”

馮衛自顧自的走進武館,挺直胸膛朝著黃合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舅舅難道還在責怪當初外公的決定嗎?”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