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天晚上什麼都沒做,什麼幹了什麼……這姓葉的不就是在道宗大會上出了風頭,想舊事重提唄!別以為我邱典怕你……乾元宮的長老是你殺的,難道你想推給我們?”

“得了魁首又怎樣,你一介散修豈……豈會是我們正陽門的對手!”

有些事情,沒有證據,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只要他不說葉玄就絕對拿他沒有辦法。

柳靈魚驚訝不已,她照樣想不到,堂堂正陽門居然會做出那麼齷齪的事情。

“原來吳家的滅門是你們嫁禍葉玄,讓乾元宮的人對付葉玄的……好啊,你們膽子倒是不小,此事若是讓乾元宮的人知曉,你們這幾個人吃不了兜著走!”

邱典掃了眼柳靈魚:“是我嫁禍的又如何?別以為你們紫竹山又有多麼高尚,要不是花和尚智空跳出來搗亂,葉玄早就被你們紫竹山的狄供奉藉機殺了!”

“可我們也沒你們卑鄙!”柳靈魚氣急敗壞的說道:“嫁禍不成就想殺人洩憤,雪兒姐姐昨天晚上差點遇害是不是你做的?”

嗯——

殺葉玄的女人,殷雪兒。

成御山的心臟都快炸了。

如果是真的,那邱典的膽子也實在太大了些。

邱典雙手微微顫抖,眼神漂浮不定:“別以為你姿色不錯就可以血口噴人!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殺了殷雪兒!”

雖然被人罵,可這話柳靈魚居然聽得還很舒服。

葉玄可不管這些,挑了挑眉毛:“我要是說殷雪兒沒死呢?”

“不……不可能……”邱典驚恐道:“不……不對,你休想詐我話!”

沒人是傻子,邱典雖然竭力掩飾了,可他的語氣,表情都表現出了絕對的不對勁。

成御山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對葉玄說道:“葉前輩,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邱典雖然有點持才自傲,可也不會對一個手無寸鐵,沒有任何境界的女人動手的。”

葉玄哦了聲:“是嗎?”

說罷,葉玄攤開手。

只見一個黑色的扭結出現在葉玄的手掌之中。

道袍沒有釦子,打的都是扭結。

雖然扭結是縫上去的,而且很結實,但並不表示扭結不會被人用力扯斷。

看著葉玄拿出來的證據,邱典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一個扭結就能證明我殺了人?”

此刻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很釋懷。

柳靈魚朝邱典說道:“把你的道袍拿出來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道門弟子多半時候會穿道袍行事。

但是為了公共安全,必要的時候也會換上普通的服飾。

現在正陽門一行人就是穿著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