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師兄,你看左青牛現在是什麼境界?”

還未上場比試的孟廣然呼一口濁氣:“現在是先天境巔峰。”

“只是先天境,那還好說,師兄對上他大有勝算。”

孟廣然搖頭:“我說是現在,他自己壓制境界之後。”

“啊?師兄的意思說他左青牛已經是金丹期的高手了?”

“不是說金丹期不能參加道法比試嗎?”

孟廣然眯著眼,看著比武場之中死死抵抗左青牛靈氣壓制的葉玄,淡淡的說道:“左青牛兩隻腳踏進金丹期,還未結成金丹又退了回來,因此他還算不得金丹期,所以並不違反規矩。”

“啊!踏進金丹期又退回來,左青牛不是瘋了吧?”

“就是,我們一輩子都未必能摸到金丹期的門檻,他踏進去之後又退回先天期,腦子又病嗎?要是再也進不了金丹期,他還不後悔死?”

“……”

聽著孟廣然的話,歸一宗的弟子們紛紛稱左青牛瘋了。

這就好比有人讀書,明明考上了全世界最好的大學,結果他退學,選擇了復讀。

不是腦子有病還能是什麼。

偷聽歸一宗訊息的傢伙們立刻把這個訊息散播出去。

這可是比葉玄斬殺乾元宮長老還要轟動數倍的訊息啊。

片刻之後,整個比武場周遭的道門弟子都在議論此事。

就連其他道門的前輩也不例外。

上清道的牛脾氣在一次重新整理了他們的認知。

此刻的葉玄聽不到外界的議論。

他只覺得眼花耳鳴。

強大的靈氣威壓無休止的向他湧來,連抬手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葉玄一隻膝蓋快要跪下的時候,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

“管不了了,再這麼被壓下去遲早給對方跪下。”

葉玄咬著牙將右手緩緩的橫在胸前。

左手伸進嘴裡,咬破指間。

刷開右手的袖子,飛快的再右手上刻畫著什麼。

“太陰華蓋,地戶天門,吾行禹步,玄女真人,明堂坐臥,隱伏藏身,急急如律令。”

轟~

隨著最後一聲“敕”字出口。

葉玄的右臂頓時爆發出金色的光芒。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