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落下,一把木質匕首就向領航員的後心處刺了過來。

周圍人的臉色頓時大變,有不少人的手已經在第一時間伸了過來,想要攔住這奪命一刀。

但這一刀蓄勢待發已久,出手便如彗星襲月,一刀便刺中了它想要去的地方。

血,血。

到處都是血,領航員的鮮血不但染溼了她的衣服,更染溼了那些攥住這把匕首的群眾。

近處的群眾們幾乎將手都蓋在了領航員的身上,他們臉上除了驚怒之外,還在不停地壓著領航員的傷口,可鮮血還是不停地往他們手上流竄,最後滴落到了地上。

外圈的群眾在看到這種情況後,無一不睜目結舌,接著就是大聲地怒斥:

“抓住那個人,打死他!”

“抓住他!他竟然敢玷汙這個神聖的地方!”

“領航員!領航員!快看看領航員怎麼樣了。”

兇手當然已經被制住了,七八個年輕人已經將他死死地壓在了地上,並憤怒地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負責安保的人員一個個已經臉色慘白,也已經在這個空檔穿過人群,來到了領航員的面前,然後輕輕地將她扶著側身躺在地上。

然後就是一陣陣忙亂的腳步聲,還有大聲呼喊醫務人員的聲音。

鮮血依然流著,流在了這片三百多年前由漂流號飛船上卸下來的鋼板組成的房間。

在三百多年前,這些鋼板是漂流號飛船上剩下的唯一地球造物,它庇護著人類穿越了漫長的黑暗星空,又被妝點在人類的新家園三百餘年。

在這期間無數的人類來到這間客廳,內心帶著憧憬瞻仰著祖先的勇氣,同時也會和閒下來的領航員交談。

但無論這裡的造物經歷過什麼,但毫無疑問,領航員此刻落在上面的鮮血就是幾千年人類的第一次。

“母親!”此時‘太子’也衝到了領航員的面前,他的臉色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慘白,而這種時候他也念出了剛才沒念完的那個詞彙。

“母親!母親!”他繼續叫喊著,眼淚也已經溢滿了他的眼眶。

“我的的孩子,真是有些難為你了。”領航員已經氣若游絲,她受的傷太重了,身下的鮮血也早就流了一灘,可她所說的話卻有些難以捉摸。

因為智慧如她一定會想到,自己就這麼死了的話,人類三百多年來營造的社會,甚至是領航員的制度都會發生重大變故。

而她面前這個優秀的兒子,也一定會在憤怒中做出一些更可怕的事情,畢竟領航員可是擁有著無窮的‘物資點數’。

在三號律法的規定下,一旦發生一級時間,領航員就可以直接領導和擁有所有的武力,再加上無窮的‘物資點數’,可怕的未來正在醞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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