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來份腦花,再來份肚。”看到桌上的盤子被清了大半,沈見星又加了兩道菜。

“明天去殯儀館麼?”陳天材看到麻辣牛肉熟了,先給安清歡夾了兩塊,然後把剩下的掃到了自己盤子裡。

此時火鍋的辣度已經被煮起來了,於是陳天材又抓緊要了一瓶豆奶。

吃辣就是如此,越吃越是能吃,而且有時越是怕辣的人,可能更會被這種全刺激的味道給吸引住。

老闆樂呵呵地自己跑來送菜,現在才下午四點半,並不是人多的時候,而且他對這三個年輕人很有好感,於是將菜品都端到桌上後,說道:“送盤酥肉給你們,另外我自己泡的有茶,等會吃完了你們可以喝一點。”

“謝謝老闆。”安清歡扭過頭甜甜地笑著。

老闆年紀雖上來了,但看到這笑容後,還是覺得臉上發潮,然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御座’,繼續坐著這渝州市井中的一個風景。

“你沒在渝州買房?”陳天材順口問道。

沈見星點了點頭,說道:“太貴了,而且我也沒女朋友,自己一個單身狗租房就行了。”

安清歡正在給陳天材分鴨血,說道:“都是藉口,沫沫上個禮拜還和我問了你,你真的沒一點想法?”

“沫沫是誰?”陳天材難得露出了八卦的興趣,立刻問道。

安清歡白了一眼正在撓頭的沈見星,說道:“他那個時候在學校名氣很大的,憂鬱帥哥,靈魂歌手,更是我第一次看到有女生在男生寢室樓下襬蠟燭唱歌的始作俑者。”

“羨慕。”陳天材捧了一把沈見星,同時想起了那些年自己被‘騷擾’的經歷,最後給沈見星遞了個‘我理解你的感受’的眼神。

沈見星乾笑了兩聲,說道:“我配不上李子沫。”

安清歡皺起了眉,接著說道:“還是那句話送給你,過了這村就真的沒這店了。”

“這話有點糙了,應該說這可能是你今後餘生最後悔沒摘掉的那朵花。”

“三流的雞湯。”安清歡立刻評價道。

“反正你再想想,人馬上就從國外回來了,大家年紀都不小了,左右也就這兩三年的時間了。”

沈見星感到有些奇怪,本來普普通通一頓飯,怎麼又變成了自己的逼婚大會,甚至對面你這兩人夫唱婦隨的樣子,頗有一種自己爹媽的感覺,於是他打算話口一轉,直接開始點破這對男女的虛偽。

“明明你倆那層窗戶紙都捅破了,還在這和我演啥呢!”憤憤不平的沈見星心裡念道,同時眼中閃出一絲狠色。

不過他剛一抬頭,看到安清歡眯著眼睛看他的樣子,於是又和以往一樣,立刻就慫了下來,開始煮那碗豬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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