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一更,明天給大家發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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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電梯回酒店,王勃心頭有鬼,此時倒不好意思去牽女孩的手了。

而寧倩,不知道為什麼,也沒去挽他的胳膊或者像下午逛街一樣主動去牽他的手,只是低著頭,安靜的站在電梯的轎廂內。

回到酒店的房間,寧倩主動去燒水泡茶。燒水的熱水壺有,但是國內隨便一個小旅館都有的袋袋茶卻是沒看到。

“王哥,要不,我下去找個商店買點?”寧倩說。

“算了。就喝熱水吧。我也不愛喝茶。”王勃擺了擺手。

在衛生間內的寧倩用熱水壺接了自來水,插上電,回到外面的房間。小小的房間內只有一把椅子,她便只有坐在床邊。歐洲這邊,不論小旅館還是高階酒店,房間裡面的床都極其的柔車欠,就彷彿床墊裡面填充的不是彈簧,而全是棉花一般。女孩一坐下去,在床墊和其臋部的結合處,便勾勒出兩條優雅,彎曲,彷彿山巒曲線樣的圓弧。上輩子的王勃曾思考過為什麼歐洲人的床都搞的得這麼軟,後來他自己想了兩個理由:

其一,大該是想讓旅客們休息好;

其二,或許是為了避免男女旅客在床上做運動的時候能夠“寂靜無聲”,不會鬧出太大的響動影響到別人。

如此一想,他便感覺自己的心頭禁不住一蕩,餘光中的那兩道深陷入進去的圓弧形曲線,似乎更加的優美,起伏有致了。

兩人都沒說話,房間內便陷入了靜默之中,而這種靜默,又加劇了空氣中的某種緊張和尷尬。

於是,王勃便咳嗽一聲,抬頭看著寧倩,裝作不經意的說:“看來,我今天有點失策了。我以為明天是星期一,到巴黎旅遊、過週末的或許會有不少人退房,不想到現在了,還是沒房間。這世界第一的旅遊之都,看來真的是名不虛傳啊!”

寧倩低著頭,小聲附和著他的話:“是啊,我們公司首都至巴黎的這條航線,幾乎每趟都很滿,沒什麼空位。”

“唉,早曉得上午的時候,我們就該多跑幾家酒店,那個時候還早,肯定找得到有多餘房間的賓館。”王勃嘆了口氣,不無後悔的說。

“這……這也不能怪你,誰……誰也想不到的嘛。”寧倩抬頭看了王勃一眼,很快又低下頭,輕聲安慰。

有了交流,前面空氣中的那種讓人壓抑而又尷尬的氣氛便為之一鬆。王勃嘴角一勾,瞧著像新婚小媳婦一樣坐在他跟前的女孩說:

“倩倩,如果今天晚上找不到新的房間,實在不行,那你就睡床鋪,我……在地上將就一晚上,你看行嗎?”

“那……那怎麼行?”寧倩一驚,一下子抬起頭,“王哥,我……我怎麼能夠讓你睡地上?還是……還是你睡床,我睡地上吧。”寧倩急匆匆的說,說完後,這才意識到她這麼一說,不就意味著同意了今天晚上跟對方同處一室,同睡一房了麼?

想及此,臉上才消了不少的紅潮便猶如潮水一樣倒卷而流,很快漫上了她的臉頰,然後繼續攻城略地,朝自己的耳背和脖子處湧去,看得還想推讓兩句的王勃一時間也有些痴了。

房間內又重新沉默了下來,只剩下隔壁衛生間電水壺燒水的嗚嗚聲。讓人侷促而又尷尬的氣氛依舊,但卻多了一種共有的,卻又不言自明的曖日末。

“叮——!”

就在這時,電水壺水開跳閘,發出叮的一聲響。空氣中的沉默便為之一破。寧倩匆匆起身,低著頭對王勃說了一句“王哥,我……我去倒水”,隨即朝衛生間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一邊喝開水,一邊聊天,說著日間的所見所聞。或許是基於彼此的默契,又或許是心照不宣,不論是王勃還是寧倩,卻都沒再提什麼去外面的酒店尋找房間的事了。

都這種時候了,還說什麼找房間,不是脫了庫子放屁麼?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