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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暢所欲言,無拘無束的交流,讓兩人都放下了心頭的某根枷鎖,變得輕松而又自在。兩人邊吃邊喝,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就把張馨月買的七八罐啤酒喝了個精光,大三盤子鹵菜,也吃了個七七八八,垃圾桶裡,全是骨頭。

“小勃,你還要喝不?要不我下樓再去給你買兩罐吧。”見沒了酒,張馨月起身,打算再去買點。

王勃一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快十二點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臉酒足飯飽的神情,搖了搖頭,說:“不要了,師姐。今天喝得夠盡興,也喝得夠飽。很舒服,很爽。下次有機會再找你喝酒。現在時間很晚了,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說著,他便站了起來。

張馨月抬頭一看客廳中央的石英鐘,發現已經十二點了,這才意識到兩人這番閑吹閑聊,不知不覺竟然過了快兩個小時。

“那我送送你吧。”張馨月站了起來,對方喝了酒,顯然無法開車,她也不放心讓王勃一個人暈暈倒倒的回去,萬一路上出點什麼意外,那她便真的是萬死不辭其咎了。

“沒事兒,這才幾步路,還要你送?”王勃搖頭說,開始朝門口走。

張馨月從後面跟了上來,繼續說:“我還是送送你吧,王勃。今天晚上你起碼喝了六罐,一個人走夜路,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我,我也不放心你呀?”王勃停住腳步,轉身,“師姐,你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起碼有兩罐吧?你送了我,你待會兒回來怎麼辦?我能放心?你看,臉都紅了。”在客廳燈光的映照下,張馨月的臉,紅豔豔的,就像秋天的映山紅,呈現出一種別樣的魅力,王勃感覺自己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了似的,不由自主的就抬起手,朝對方那紅豔豔的臉上摸去,很快,掌心便接觸到了一團溫車欠,細膩,滾燙的肌膚。

然後,不論是他,還是張馨月,都俱是一呆。

王勃最先反應過來,收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半是不好意思,半自我解釋的說:

“你看,師姐,你的臉好燙,多半也有點醉了。你送了我,待會兒一個人肯定走不回來。現在都十二點了,你也無法回宿舍。所以,你留步吧,我一個人回去好了。放心,我一個大男人,不像你們女孩子,難道還怕劫色不成?”

“我才沒醉!”張馨月從被王勃摸臉的羞赧中清醒了過來,壓制住幾乎快要跳出匈腔的心髒,白了他一眼,嗔道,“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單獨一個人回去的。你出了事,我付不起那個責任,更沒辦法像小婭,嘉慧她倆交代。你要麼讓我送你回去,要麼今天晚上就……就留在這裡。”張馨月一寸不讓的看著王勃,匈口急速的起伏著。

留在這裡?王勃一呆,目光下意識的越過對方的身體朝對面的臥室瞟了一眼。

一直看著王勃的張馨月顯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當即臉紅筋漲的解釋:“你……你不要誤會。你留下來的話,你睡床,我……我睡沙發。”

“睡沙發?小婭和嘉慧租的這套房子不是兩室一廳嘛?”

“是兩室一廳。但是,我一個人,住不了兩個房間嘛。而且也只帶了一套床單、被套過來,沒辦法再多鋪一個床。”張馨月解釋說。既然已經說開了,她那猛烈跳動的心髒也慢慢的開始平複下來,心頭不停的告誡自己:

“我只是不想王勃出事,才讓他在這裡留宿的,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呵呵,師姐,既然你這麼熱情,我倒是盛情難卻,而且,我也有點不想走路了。不過,在你這裡留宿可以,但是得我睡沙發,你睡床——哪有一個大男人睡床,反而讓你們女孩子睡沙發的?”世紀新城距離他所住的留學生公寓雖然不遠,但是走路起碼也要走個二十來分鐘。最主要的是,自從梁婭和鐘嘉慧離開後,晚上的公寓就開始冷清起來。以前每天晚上習慣了“鶯歌燕舞”的他多少有些不習慣。張馨月雖然不是他的女友,但卻是無話不談的好友,算是紅顏知己。跟紅顏知己待在一起,總好過一個人獨自寂寞。

“但你不是普通的大男人啊?要是讓小婭和嘉慧知道我睡床,讓你這個王老爺睡沙發,她倆還不恨死我?好啦,王勃,你就別跟我爭啦!現在時間也很晚了,你洗個澡,早點上床去休息吧。”張馨月莞爾一笑,有些嬌媚的瞪了他一眼,推著他的肩膀,開始將他朝浴室的方向推。

王勃抵不過張馨月的熱情,只得去浴室洗漱。衣服褲子脫完,正準備開熱水時,才想起這裡沒有換洗的內依庫。現在的他,已經被良好的生活習慣養成了不少的潔癖,洗了澡後,是不會去穿換下來的髒衣服的。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穿回衣服褲子,只洗個臉,洗個腳,用張馨月給他準備的新牙刷漱個口就了事的當口,毛玻璃的浴室門出現了一個身影,隨即傳來張馨月略帶歉意的,有些結結巴巴聲音:

“那個,小勃,我這裡只有一條我自己用的浴巾,你……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可以將就用一下。”

王勃一怔:“有啥好介意的?你們女孩子又不髒。我倒是怕你介意。”

“那就好。你先將就用吧。”說著,浴室門被人從外開啟一條縫,一條紅顏色的卡通浴巾從縫隙遞了進來。

王勃沒接,有些猶豫的問:“師姐,我用了你的浴巾,你用啥?”

“沒事兒,我用毛巾好了。”

“那謝謝了哈!你看,我一來就給你添這麼多麻煩。”

“有啥麻煩嘛?我每天在你那裡開小灶才麻煩你!”

“呵呵,師姐,咱兩以後都別客氣。”

二十分鐘後,洗漱完畢,神清氣爽的王勃腰間裹著一條卡通毛巾走了出來。

張馨月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依然是那本《鄧論》,旁邊的沙發上整齊的疊放著一套白色的匈罩和內庫,以及一套冬天的睡依睡庫。聽到開門聲音的她抬頭一看王勃上半身赤羅,下半身圍著自己浴巾的模樣,頓時一陣心慌意亂,飛快的將視線移往一邊,說:

“小勃,你快回房間休息吧。那個,床鋪我已經給你整理好了。”